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撒入室內,給人一種十分溫暖的感覺,畢雲濤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家賓館的床上,朱奮和嶽京也在他身邊躺著熟睡著,在他們的床頭放滿了空空的啤酒瓶。
他使勁了推了推朱奮,說道:“快醒醒,快醒醒。”
朱奮翻了個身,嘴巴咀嚼了幾下,然後又沉沉的睡去了,畢雲濤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然後踢了一腳嶽京,可是嶽京也沉睡不起,看來昨天晚上確實喝多了。
畢雲濤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任憑他較勁了腦汁,竟然記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幹了什麼,他隻記得,昨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然後買了汽油,準備和謝青同歸於盡,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點也不記得了。
再看看身邊的這兩個兄弟,畢雲濤苦笑一聲說道:“喝多了,啥也不記得了,是不是又是你兩個把我抬回來的?不對,這個賓館的檔次……”
他突然發現,他們所在的這家賓館的檔次似乎很高,三十公分厚的床墊子,電視、電腦、飲水機、健身房、浴室等等,簡直是應有盡有。
這麼豪華的賓館應該屬於總統套房了吧?畢雲濤額頭冷汗直冒,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然後走錯了賓館,要不他怎麼會這麼奢侈住這麼豪華的賓館呢?
趕緊使勁拽醒了朱奮,朱奮此時還處於朦朧狀態中。
“老朱,我問你,你醒醒老朱,我問你,咱們是怎麼來到這家賓館的啊?住宿費掏了嗎?”
朱奮一把推開了畢雲濤,最終嘰裏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畢雲濤無奈,又將嶽京搖醒,嶽京使勁搓了搓臉:“濤濤哥,你幹嘛啊?再睡會吧,困死了。”
“咱們是怎麼住進這賓館的啊?住宿費掏了嗎?”
“掏了,掏了,昨天晚上掏的。”說完直接又倒下睡去了。
“是誰掏的的啊?”畢雲濤再去問,嶽京已經打開呼嚕了。
畢雲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咕咚喝了下去,然後自言自語道:“昨天晚上似乎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打了謝青,還打了那個逼樣的王軍。”
回憶起這個夢來,畢雲濤就感覺到心中一陣暢快。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員敲門,畢雲濤趕緊開門,是來送早餐的,心中高興極了,這個酒店服務真好,早上還有來送早餐的?於是問道:“請問這家酒店是什麼酒店啊?”
“金都大酒店啊”服務員答道。
畢雲濤頓時愣住了,金都大酒店可是五星級酒店,住宿一晚上怎麼也得上千啊。
匆匆吃過了早餐,畢雲濤準備出去走走,剛走出門就遇見了清心,愣了一下,然後使勁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臉,感覺不是在做夢,問道:“清心,我不是在做夢吧?”
清心嘿嘿一笑說道:“怎麼了?還沒睡醒啊?吃過早餐了嗎?”
畢雲濤機械的點了點頭,然後使勁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些零零散散的回憶像是潮水一般湧進了他的腦海中。
到了下午,清心和朱奮還有嶽京三人興奮的在浴池中泡澡,當他們三人都知道了金都就是清心的產業之後,都恨不得這一生都跟在清心的屁股後麵,哪怕當個保鏢呢。
“我決定了,我這輩子就跟著清心混了。”畢雲濤興奮的說道。
“恩,我也是,跟著心哥混,絕對沒錯。”嶽京附和道。
“咳,人生如同天氣,陰晴不定啊,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朱奮感慨的說道。
三人洗完了澡,然後又海吃了一頓,躺在包間內的沙發上休息,清心走了進來,他們三人趕緊站了起來,雖然都是同學關係,而且曾經在大學還是鐵四角,但是現在,他們總感覺和清心有了一種距離感,這種距離感來自於身價的差異。
“套套哥,這是昨天事情的處理結果,你看還滿意嗎?”清心坐在了沙發上,然後遞給了畢雲濤一張報紙。
畢雲濤一聽清心叫他套套哥,頓時有種受寵若驚,連連擺手說不敢這麼叫,他接過報紙一看,上麵寫著幾個大字:情侶因為感情不和引起衝突,互相砍斷手腕及手指泄憤。
報紙上麵還帶著一些血腥的圖片,讓人看了感覺心驚膽顫的。
朱奮和嶽京也站起來一起看報紙,看完後都心中暗驚,還是有錢好啊,有錢能使鬼推磨,更能隨意改變事情的真相,這就叫黑白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