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已經打算好了要虛與委蛇,還是會覺得有些不習慣的。
白崇也不計較,嘴角勾了勾說道:“讓我來猜一猜,是胭脂?”
程雲舒一愣,呆道:“你怎麼知道?”
這人有這麼神?
白崇臉上笑容更深,他突然伸出手朝程雲舒的臉頰摸去。
程雲舒嚇了一跳,猛地後退一步,但還是來不及,指腹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劃過。
指尖觸感滑潤,讓白崇心頭也不由一蕩,眸色頓時深了幾分。
程雲舒頓時皺起眉頭不過又很快鬆開。
白崇笑著說道:“你這幾日臉色都很白,今日卻是好了許多,我猜的。”
程雲舒微微頷首,低聲問道:“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再過來?”
白崇呼吸一滯,隨即點了點頭,“隨你。”
“幹娘親,你不舒服?小奶包陪你吧?”小奶包頓時緊張起來,拉住了程雲舒的手。
程雲舒搖了搖頭,隻是道:“可能是剛剛出門吹了風。”
見她堅決地轉了頭,小奶包嘟著嘴不再說什麼,隻是小臉顯得很不開心。
白崇心裏也說不出什麼滋味,隻是看著程雲舒離開的背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裏撓了一下。
程雲舒回到了房裏關上房門,捂住自己的頭讓自己什麼都不要想,隻要不想,她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吧!
就這樣,她一直在房裏呆了足足一個時辰,直到小葵來找她,她才走了出來。
走到了花園,她看到花園中的賞花亭裏擺了一張實木雕花的大圓桌子,白崇和小奶包正在園子中玩鬧著。
“幹娘親,你快過來,幹爹爹欺負我!”小奶包抬起頭就對著程雲舒喊道。
程雲舒此時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知道如果她讓小奶包的生日過不好,自己也不會好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
她忽略了小奶包臉上算計的笑容,等走到亭子裏聽到他們玩遊戲的內容後程雲舒才後悔起來。
他們玩的是抓手掌。
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一隻在上,一隻在下。在上麵的人喊開始,然後就可以把手給拿開,下麵的人要反映迅速地把手給抓到。
輸的人就學一個動物的叫聲。
白崇看著程雲舒,輕聲說道:“你已經答應了,可不能反悔。”
程雲舒隻得伸出了手。
她的手細白而小,看起來很可愛。而白崇的手是小麥色的,修長寬大,很是厚實的樣子。
程雲舒說道:“我先做抓的那一個吧。”
白崇於是用自己寬厚的手心把程雲舒的小手給覆蓋了。
程雲舒隻覺得自己手背一熱,不由得抿緊了唇。
白崇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開始!”他低低地笑道。
程雲舒有些心不在焉,自然抓不到,她也不氣惱,隻是淡淡一笑。
小奶包突然跳了起來,喊道:“我要幹娘親學兔子叫!兔子多可愛啊!”
程雲舒一愣,兔子會叫嗎?反正她是沒聽過兔子叫過。
“不如小奶包給我們學一個好不好?幹爹爹還沒聽過兔子叫呢!”白崇被小奶包逗得樂得不行,小葵站在一旁也捂著嘴偷笑。
小奶包臉上一紅,“那就學老鼠叫吧。幹娘親學老鼠叫!”
程雲舒無奈隻得吱吱叫了兩聲。
玩了一會兒玩得累了,幾人開始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