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這次回到家中拿點東西,正巧路過程雲舒的房門口就聽到這時裏麵的動靜,身子一頓,不由的停了下來。
當他聽到程雲舒說出這樣的話時,他隻感到胸口突然震了兩下,心中帶著幾絲驚喜,像是偷了蜜的孩子一般。臉上出現出幾抹柔光來,但時一雙眸子當中出現幾絲暖意。
而讓程雲舒根本就想不到的自己本是無心的言論竟然會被恰巧經過的白崇給聽到了。
“咚咚咚。”小白還想再說什麼,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程雲舒聽到這聲音以為是陳管家,畢竟之前一直都是陳管家來叫他們吃飯的。她把小白的外套穿好,踏著拖鞋就去開門。
“陳管家,我們這就好了,你等……”話還沒有說完,程雲舒就看到了門外的人到底是誰了。她愣愣的看著他那千年冰山的臉,頓時感到一陣暖氣朝她撲了過來,不禁抖了抖身子。
“幹爹爹!”床上的小白一見到是白崇,直接跑了過來撲倒他的懷中。
白崇隻是任由小白抱著,一雙眼睛直視著程雲舒,怔怔的開口道:“很冷嗎?”
程雲舒頓時回過神來,想到剛剛自己跟小白兩人說的話,不由的臉色一窘,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了聽到。
“不,不冷!”她有些結巴的開口道。
白崇看著麵前的程雲舒,今天的她因為剛剛起床的原因,臉色還帶著幾絲困意。
白皙的小臉上粉嫩嫩的,一雙明亮的眸子眨巴眨巴像是一隻扇子一樣,閃閃發亮,猶如黑夜當中的星星。那一隻紅唇鑲嵌在精致的小臉上更顯十分精致。
程雲舒見他也不說話,隻是這樣直視著自己,覺得有些尷尬的側了側臉龐,無意間的露出來雪白的脖頸。
白崇銳利的眸子立馬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抹紅意,不由的一皺眉:“你……你的脖子上麵是怎麼弄得?”
聽到這話,程雲舒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臉上帶著些疑惑。
小白也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意,扯著白崇的手仰起頭說道:“幹爹爹,這是我和幹娘親一起鬧著玩的時候,我的手指甲不小心一下子刮到了幹娘親的脖子上的,是我不小心。”
白崇並沒有會小白的話,一雙眼睛還是直視著程雲舒,好像兩人許久未見一樣:“要不要擦點藥?”
程雲舒一頓,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白崇竟然會如此關心她,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她轉念一想,可能是因為自己是秦國人,又和秦國的朝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的緣故吧,想到這裏,她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用了,隻是有些紅印子而已,也沒有擦破皮。”
見她這樣,白崇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視線也終於從她的身上移了開來,看著自己腿邊的小白,冷聲道:“下次注意些!”
程雲舒一愣,沒有想到他轉變的這麼大,一把拉過小白,維護道:“沒事的,小白不是故意的,而且也不疼,他也隻是個小孩子,你對他這麼凶做什麼。”
這次還沒等白崇說話,小白就扯住她的手,奶聲奶氣的說道:“幹娘親,幹娘親,幹爹爹這叫嚴父出孝子!”
“噗!”氣氛本該是嚴肅的,不過被他這句話一出口,實在是讓程雲舒哭笑不得,不過畢竟現在白崇還在她跟前,多少還是有些拘束。
白崇見此,也沒有說什麼,他把手中的東西一提,開口道:“行了,下去吃飯吧。”
程雲舒見他口氣溫和了許多,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看他那一副“這就要走”的意思,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小白問道。
“幹爹爹,你不和我們一起吃早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