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一番的蠻不講理,其實當他來到這第一天,熊平副將被人軟禁時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
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過是兩句話的建議卻硬生生的被他套上了大不敬之罪,這樣讓他們這些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漢子怎能服氣?
原本其實在蘇毅走之後,他們就一直想著接管鎮壓邊塞的會是誰,一開始都想的是雖不能比得上戰神蘇毅,那好歹還有熊平副將在此,有什麼話也可以和將軍商量商量。
可是哪想到這所謂的將軍竟然是個這般模樣,樣子著實十分讓人可憎!
“將軍,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這軍隊之中就不能提出自己的想法了嗎!難道不過是開了口說了句與將軍有些偏差的話,那就是對不起將軍,對不起 皇上的大不敬之罪嗎?”
“是啊,將軍你要是這麼做,我們倆不服,不服!”
陸強魁看著麵前的兩人,突然整個人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你們說什麼?你們說你們剛剛沒有犯大不敬之罪?”
“是的啊,將軍。您這可不能冤枉人!”
陸強魁冷笑了一聲,接著開口道:“那你剛剛說的是什麼?難道本將軍治罪還要問你們服不服嗎?難道你們不服還能不治罪了嗎?”
“嗬嗬,來人!”陸強魁冷暴一聲。
“在!”在他身後從京城帶過來的士兵開口應道。
“傳本將軍命令,將這兩個犯了大不敬之罪的兩個人拉下去軍法處置!”
“是!”
眾名士兵答應過後,直接拖住還在不停掙紮的兩名將士給拖了下去,施行軍法處置。
陸強魁冷著眼看著他們被拉出去的掙紮的樣子,心中是一陣的快感。他雖然不能親手折磨蘇毅,但是如今在他的部隊當中折磨他的這一些舊部,還是讓他心生快感。
深夜,熊平的帳篷當中。
“熊副將,這個陸將軍實在是太可惡了!今日咱們的兩個手下不過是提了一些不同的建議,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把這扯到了大不敬的罪名上去,硬是將咱們兩個兄弟用了軍法處置。”
“現在他們兩人都還躺在床上,屁股和大腿腫的多高,軍醫來看過了,說沒有一個月根本就下不了床!”一名士兵在熊平的耳邊開口道。
這名士兵叫做白武,是熊平的屬下,在熊平被關的這段時間裏暗中幫助他傳遞消息。
聽得他的這番話,熊平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一雙眼睛瞪得大多,放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握住,好像要把陸強魁捏碎在自己手中一般!
“這個陸強魁真是膽大妄為,趁著蘇將軍受傷,程少將又不再邊塞竟然敢這般亂來!這些兄弟都跟著我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來,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熊平硬是咬著牙忍著將陸強魁狂扁的衝動,平息了一口氣開口道。
白武聽得此話,一個勁的直搖頭啊:“熊副將啊,他們還能說什麼,還不是都把這個陸強魁往死裏罵!”
“要我說,他真不是個東西,他與蘇家的恩怨怎麼牽扯到咱們弟兄們,這不是連同看我們不爽這次來邊塞純粹是為了過癮唄!”
熊平皺了皺眉,伸出手直接按住他,臉上的表情凝聚起來:“這段時間你和兄弟們受委屈了,這個陸強魁不是個東西時常為難你們,你告訴兄弟們萬萬要忍住,等到蘇將軍回來的時候,絕對有他好看的!讓兄弟們這段時間暗中抓緊時間尋找袁舒公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