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最在意的便是容貌,她的眼中閃出一嫉妒之色。原本彩頭都應該是她占的,而現在程雲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什麼都被她搶了。
“駕!”劉長虹心中自然不快,一轉身,自顧自的騎著馬向遠處跑去。
程雲舒聽到身後的動靜,自然也知道她是為何生氣,朱唇輕輕上提。她決定去騎馬散散心,於是換了一身勁裝。幹淨利落中又不失嫵媚,相當吸引人。
“在想什麼?”耳邊突然傳來楚文遠的聲音,驚的程雲舒心中一跳。
她扶了扶自己的胸口,撇了一眼旁邊玉樹臨風的楚文遠:“新科狀元今天怎麼也來了,看你一身玉樹臨風,最近也是春風得意吧。”
楚文遠一怔,沒想到一見麵她會這樣開口,哈哈一笑:“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
程雲舒摸了摸自己的臉,怪異的看著他:“怎麼了?什麼我是這個樣子?”
“咳咳。”他無語的看了一眼程雲舒,搖搖頭說沒什麼。
“說吧,今日來找我肯定有事要問我吧。”程雲舒百無聊賴的撥弄這自己手中的碧玉扳指,說道。
楚文遠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頭:“沒想到你還有先知的本事。”
“傻子也能看出來,你臉上寫的有問題。”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轉眼正看到她戲謔的看著他,臉上劃過一起尷尬。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程雲舒不再跟他繞彎子。
楚文遠沒有接她的話,話風一轉,說道:“剛剛你在做什麼,這天,能預測什麼未來嗎。”
她一笑:“這有什麼未來我可預測不出來,可我相信這天有不測的風雲也比不上人心的叵測。”
“那這未來的局勢,你又參透幾分?”楚文遠斜著臉看著她。
她依舊笑魘如花:“我說了,未來的局勢,我參透不了幾分。但這三皇子……”她頓了頓,接著說道:“三皇子,心術不正,少接觸為好。”
他點點頭,心中已有幾分明了,接著說道:“劉長青可是你得夫君,他現在可是三皇子的人。你不該……”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他是不是三皇子的人,結局如何怎麼樣無需你來擔心。”
楚文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知道是自己多嘴,不該逾越。
都說天下太平,天下太平,可著天下哪有幾天太平。所謂江山,都是殺出來的。天下大亂也是殺出來的!
所有的東西都是相生相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在這亂世之中,知足常樂便是勝者。
楚文遠看著旁邊的程雲舒,心中歎息,這樣的女人,為何就嫁給了劉長青那樣的男人。
聽她幾句,心中的霧霾早已明了,他也知道在這亂世之中要學會的便是要有犀利的眼光。隻要跟對了人,一輩子不愁,跟錯了人,悔不及。
“天下這麼亂,你為何不為自己想想?”楚文遠忍不住的問。
“為自己想想?你也真是的,剛把自己以後該跟誰弄清楚了,就為別人著想了?”程雲舒好笑的看著他。
“大家都是朋友一場,關心一下又怎麼了?”被程雲舒直白的說出來自己剛剛接近她就是為了打探清楚自己以後該跟誰的目的,他臉上有些不自然,隻能笑著跟她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