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瑩見劉長青站在自己麵前,馬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劉長青也不推托,就在張茹瑩讓出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心裏惦念著張茹瑩剛掉了孩子,劉長青輕手輕腳的把張茹瑩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小心溫柔的嗬護著,看的一旁的一眾姨娘們都恨不得自己就是張茹瑩,那樣就能得到劉長青的寵愛了。
“夫君,妾掉了我們的孩子,真是罪大惡極。”在劉長青懷裏坐穩了,張茹瑩在隻有程雲舒看到的角落,給了她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弱弱的向劉長青說道,眼睛裏更是一汪淚水在打轉,隨時都要決堤。
張茹瑩柔弱委屈的模樣,看的劉長青一陣心疼,孩子可以說是所有女人的命根,麵前的女人沒有了孩子,心裏肯定十分難過。他輕聲細語的對張茹瑩哄道,“乖,不哭。”
說著還用手輕輕拭去張茹瑩眼角的淚珠,安慰了一番張茹瑩後,劉長青才看向了程雲舒,他的眼裏滿是對程雲舒的怒意。
程雲舒盯著劉長青對張茹瑩的細心嗬護,心裏有些不屑,觸及到劉長青的眼神,程雲舒有些自嘲,她竟然還對這個掛名夫君有期待,真是糊塗了。也不看看他現在的表現。
“夫君來可就隻看到姐姐一人,妾好生傷心。”陳姨娘見劉長青進屋這麼長時間,眼底隻有張茹瑩一人,心裏暗恨張茹瑩——真是個有手段的狐狸精,不甘心的開口道,想引來劉長青的注意。
大戶人家的姨娘們總是這麼的可悲,為了夫君那麼一點點的寵愛,耍盡心機,最後可還是得不到夫君的一次青睞。
“現在是審程雲舒,你們幾個都少說幾句。”陳姨娘的不甘心沒有為她吸引來劉長青的關注,反而引來了劉老夫人的不悅,陳姨娘立刻閉上了嘴,不能再隨便說話了。
見沒有人再廢話,劉老夫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高高在上的說道:“咱們劉府至今未有孫輩孩童,這對劉府來說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祖宗香火得不到傳承,我不孝啊,對不起劉家的列祖列宗。”劉老夫人的一番話說的聲淚俱下,一旁伺候的丫鬟識趣的趕緊給劉老夫人遞了塊手帕,又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吩咐。
劉老夫人接過丫鬟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沒幾滴的淚水,接著說道:“如今,茹瑩好不容易懷上了,有了我們劉家的下一代骨肉。卻被程雲舒這個狠心毒婦,殘害致死?”
劉老夫人一字一句的重重吐出,絲毫未給程雲舒辯駁的機會,就直接判了程雲舒的死刑。
坐在一旁看戲的一眾姨娘們連同洪秋蓮臉上都是滿滿的幸災樂禍的味道,雖然劉長青對張茹瑩的溫柔讓姨娘們不爽,但看到程雲舒馬上就要遭罪,她們心裏無不暗爽著。
“我劉家今遇到一毒婦,狠心殘害夫君與其他妾室所有骨肉,現我以劉家掌家人的身份,決定給予毒婦一定的懲婦。”劉老夫人一口氣說了一段鋪墊的話語,這才厲聲吼道,“來人啊,程氏雲舒,善妒狠毒,處以家法,給我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命令一下,屋內眾人頓時深吸了一口涼氣,“五十大板”這打下去,程雲舒就算沒死半條命也沒了。
劉長青在一旁皺了皺眉,這懲罰似乎重了些,隨後他又想起張茹瑩,他便頓覺程雲舒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