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仙摸了摸發白的胡子,眉頭微皺,心下嘀咕道:“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不會啊,胎兒好像沒有任何危險的跡象啊。不對,是壓根兒就沒有胎兒!”行醫那麼多年,這是劉醫仙第一次遇到那麼棘手的病人,明明看起來沒事兒,而病人卻拚命地喊疼。突然劉醫仙明白了,這一定是這府裏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多管的為好。免得惹禍上身。
“趕緊給我燒熱水!”劉醫仙看著在床上打滾的張茹瑩,心裏不禁發寒了起來,過去那隻要看一眼就能診斷的本事,在此刻似乎變得沒用。眼前的張茹瑩,讓他不得不開始變得謹慎。這個女人,不簡單。
下人們聽到命令,立即把早早就已經燒好的熱水呈上來。
門外,還有一大堆為張茹瑩揪心的人。
“這可是劉府未來的孩子,萬一保不住了,這可怎麼辦啊!”說這話的人是洪秋蓮,此時正在著急地踱來踱去,卻一點法子都沒有。其實洪秋蓮的心裏也十分忐忑,她是知道張茹瑩假孕的,現在就看那大夫有沒有眼色了,希望不要把真相說出來。
“沒事兒的,沒事兒的,茹瑩福人自有福相,母子一定會平安的。”一旁毫不知情的老夫人安慰著洪秋蓮。
房間內每傳出一聲張茹瑩痛苦的喊叫,房間外的人的心就顫動一下。似乎躺在床上疼得不是張茹瑩,而是他們。
“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絕對不會放過程雲舒!”洪秋蓮故意咬牙切齒地說著,恨不得現在立馬就把程雲舒撕成碎片。
“醫生還在裏麵看著呢,沒事兒的,這大夫,人們都說他能起死回生,再說茹瑩她福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挺過來的。”話是怎麼說,可老夫人仍然是強忍著裝著平靜,心裏卻著急得要命。
劉府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為這事兒著急得要死,而一旁的程雲舒心中冷笑,這栽贓,實在是太惡心了,幸虧她有證人。她和葉媽媽,冰藍等人耳語一番。心中已經有了底子,看著床上正在賣力出演的張茹瑩,程雲舒的嘴角上揚了一下。
看著為張茹瑩忙碌的人,一旁的程雲舒嘴角上揚了一下。
這個張茹瑩,演戲演的真是像。居然還把這怪罪到自己的身上,真是不嫌事情大啊。一旁的洪秋蓮看到程雲舒在笑,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去就指著程雲舒的鼻子大聲嚷道:“程雲舒你個賤人!還好意思笑,要知道我女兒肚子裏可是劉府的種,是劉府的未來!”
嗬,說的真好聽。劉府的未來?還不知道真假呢。程雲舒不屑的看了洪秋蓮一眼,沒有說話。
屋子裏還時不時的傳來張茹瑩無比做作的叫聲。大夫在裏麵看病,不讓人進去,就連張茹瑩的母親洪秋蓮都被趕到了門外。隻能聽著張茹瑩的聲音幹著急。
“程雲舒,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我說破你心中的想法了?說,你到底是怎麼害我女兒流產的!”洪秋蓮聲嘶力竭的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