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要不然,當她知道他跟劉長虹去花園時,她也不會如此心痛了,既然不是兄長之間的,那又是什麼?
她心底已藏好了答案,但隻是不肯就這樣將它暴露在空氣中,她深知,若被外人知曉,就算能理解,但也是不可能被接受的。
上次程雲舒答應過冬雪,可以將她破格升為通房丫鬟,這個承諾果然兌現了。而且還使得劉長青無比高興,認為程雲舒體諒自己,還賞賜了好些寶貝給她,劉府籠罩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而張茹瑩的屋子此刻卻無比的冷清。
張茹瑩回到劉府後發了一通脾氣,連最珍愛的花瓶都砸的稀巴爛,她終於明白連日來的心神不寧是怎麼回事了。
自從嫁進劉家,她從未受過這等窩囊氣,程雲舒是個軟柿子,她想捏就捏,本想著扳倒了程雲舒,她便順理成章登上正牌夫人的寶座,偏偏在這時殺出個程咬金,區區一個下賤丫鬟,居然也想跟她搶男人?
哼,門都沒有!
寶珠從房間拿出披風給她蓋上,說道:“表小姐,起風了,先回屋歇著吧,正所謂花無百日紅,少爺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真正放在心上的也隻有表小姐您啊,更何況如今您的肚子裏懷有子嗣,是劉家的長孫。”
張茹瑩望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偏廳,冷笑一聲:“這天底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今日讓你去打聽的事可有眉目?”
寶珠小心翼翼地答:“晚膳時分,趁著空閑跟張管事打聽過了,冬雪服侍少爺的事是經過夫人……不,是程雲舒允許的,當日老夫人要治冬雪,還是她幫忙開脫的,當著侯爺夫人的麵,說出冬雪已經是少爺的人,老夫人也沒轍了。”
張茹瑩閉上眼睛,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咬牙切齒:“我回娘家不過幾天,居然錯過了那麼多好戲,嗬嗬,好個程雲舒,心機夠深啊,看來以前我是小瞧了她。”
在她看來,程雲舒自己得不到劉長青的寵愛,就培養出冬雪這個傀儡,為的就是牽製她,可惜,這種想法實在太愚蠢,如果區區一個下賤丫鬟都能威脅到她,那麼這些年,她算是白活了。
她能走到今天這步,心機和手段是少不了的。
張茹瑩吩咐寶芝提了幾桶熱水進屋,自己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又命令寶珠去偏廳把劉長青叫來,謊稱自己不舒服,果然,劉長青深信不疑,很快就過來了。
推開門,張茹瑩穿著薄如蟬翼的絲質衣裳,斜倚在雕花鏤空的大床上等他,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身段妖嬈,曲線畢露,那一顰一笑,自有一股迷人的風情。
劉長青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大掌不客氣地撫摸張茹瑩光滑的肌膚,突然想到什麼,他又收回了手,起身整了整衣服。
“長青?”張茹瑩困惑地看著他,往日他不是最喜歡這套了嗎,今天是怎麼了?
劉長青輕咳兩聲:“茹瑩啊,如今你有孕在身,多有不便,你早點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
見他轉身就走,張茹瑩急得拉住他的手:“長青,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自從娘家回來後,你就對我冷淡了許多,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懷孕了你就看不上我這黃臉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