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想推開他,可觸及到他胸膛反而被他扣在腦後,氣壓上身,吻很準的落在我唇瓣上。我大口的穿著粗氣,掙紮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這麼做,還是那個我認識的楚嚴嗎?
他固定住我的身體,帶著一絲緊張說:“萱萱,我知道我這樣很卑鄙,可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你放心,隻要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楚嚴,你別瘋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幹什麼?何況我爸已經訂了婚期,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我急不可耐?陸萱,你拍拍自己的良心,這些日子我究竟待你怎樣?可你又怎麼回報我的?你別給我說婚期,即使到了那天,你真的能嫁給我?何況那個姓喬的,也不會讓我們順利結婚的。萱萱,我之所以這樣,也是被逼無奈,隻要你徹底屬於我了,他肯定不會在要你了。我可以發誓,我會一心一意待你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一次行嗎?”
我依舊用力的在掙紮,可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由於yao性發作,我熱躁的不斷蠕動著,恨不得現在光著身子才好。
理智一下子又將我拉回了現實,他是楚嚴,我不能這樣被他給**了。
“救……救命。”
楚嚴見我喊,更加緊張起來,手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隻手繼續撕扯我的衣服,很快胸前便露出大片的春光。
我不知道他究竟放了多少,隻知道那一刻,腦袋徹底迷糊了,我主動靠近他,抱住他,全身血液沸騰,像是衝出血管一樣。那種悸動、那種熱潮、那種快樂,就像我跟喬演在一起**一樣。
沒多久,隻聽到一聲慘叫,有人拍了拍我的臉,隨後將我抱了起來。等我慢慢有點意識時,看到抱著我的男人竟然是喬演。
我問他怎麼知道的,他冷哼一句:“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他欺負,被這種混蛋給玷汙了嗎?”
可yao性又讓我腦袋像是要炸開一般的難受,我抱緊他,嘴巴慢慢湊上他的唇,告訴他,我現在很難受,讓他救救我。
喬演聽到我這麼說,步伐更加加快了。走了好遠,朝遠處喊去,讓人把這個禽獸先關起來再說。
車子急速前行,很快就停了下來,再到上樓關門,那時我已經控製不住撲上他,親吻他,帶著從未有過的狂野。
暖昧的氣氛遊離在這個房間,除了大床在晃動,還有彼此的喘息低吟,最後我禁不住折騰昏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喬演早就沒了蹤跡。我頭有些疼,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旁邊是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我穿上後,急匆匆下了床。隻是身子一陣酥軟,害的我一下子跌歪在床沿上。很快,腰部便傳來火辣辣的疼。
我以為這裏是喬演的家,可坐下來仔細一看,發現隻是賓館。待自己腰部沒那麼疼時,去洗漱了一翻。離開這後,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
剛好這時電話響了,是喬演的。他問我起了沒,我告訴他已經離開了賓館。他叫我在賓館不遠處等他,他馬上就到。
等來後已經到了十二點,肚子咕咕叫個不停。我見他帶著口罩忍不住問他這是怎麼了。他沒什麼表情回我:“真的想知道?”
“嗯。”
“那把臉湊過來。”
“啊?這……”
“快點,寶貝。”
我忍不住還是湊了過去,沒想到他竟然在我臉頰上啃了一下。緊接著摘掉口罩,湊近我,讓我看了個究竟。
很深的吻痕,即便是離的很遠都能很清晰的看到。
“現在你明白了嗎?陸萱,你是不知道你昨天究竟有多狂野,差點讓我覺得這根本不是你。”
我一陣羞澀,忍不住將頭低了下去。可,我也不是有意的,當時我根本沒了意識……
“好了,逗你了。我哪能真的生氣,你沒事我比什麼都開心。我現在就帶你去吃飯,下午,我會給你看一些東西,讓你知道這個楚嚴是怎麼樣一個衣冠禽獸。”
簡單吃了點東西後,我便急不可耐的拉著喬演走了。我很想知道楚嚴的過去,連對我下yao這種時他都做,可以想象平時他表現的衣冠楚楚肯定都是裝的。
沒多久,我便跟喬嚴來到一家偵探所。雖然我也聽說過,但從來沒進過這樣高大上的地方。在我的印象中,找偵探大都是情感糾紛,為了揪出那個破壞感情的第三者。
走過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笑著跟喬演打招呼後便將資料送到他的手裏,說這是楚嚴三年來所有資料,保證不會讓他失望的。
喬演笑著說了聲感謝,那男人半開玩笑地說:“喬總說謝我可不敢當,我隻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而已。好了,你們自己看,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好。”
我很好奇裏麵是什麼,火急火燎的從喬演手裏搶過了文件,撕開一份一份的看著。
從2003年一直到現在的,仔細的閱讀後發現,上麵顯示楚嚴竟然結過婚,那他們離異的理由是:那個女人現實又拜金,嫌棄楚嚴沒本事,跟他在一起看不到任何希望。
他還有一個六歲的女兒,一直跟爺爺奶奶在鄉下生活。
下麵是他來到這座城市所發生的事,在我之前他也交過幾個女人,上麵寫的很露骨,他這個男人有性虐傾向,隻要一發脾氣對女人就是拳打腳踢,最後一個個都舍她遠處。
後來他開始不斷的去找小姐,下麵一個個會所數據,還有所花金額,簡直讓我觸目驚心。基本上達到每天一個,我在想,怪不得之前上班時,總是覺得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原來是縱欲過度。
04年是楚嚴輝煌了一年,他做到了**公司的主管,也就是我之前待的公司。他之所以能坐上主管,也是有原因的,他爬上別的女人的床。那個女人就是之前包養傅強那一個。是她一手將楚嚴扶到了今天的位置。
上麵還有他們開房的信息,很多,幾乎到令人誇張的地步。下麵還注明楚嚴有一筆上百萬的存款,都是她花言巧語哄騙那個女人得到的。
後來他們彼此都厭倦了對方,私下簽訂協議,希望這件事永遠爛在彼此的肚子裏。
再下麵就是他跟我的信息,哪怕是他追求我的那一刻,每天晚上再晚都要找一個小姐伺候著。
誰都無法想象當時我有多生氣,恨不得現在就找到他,狠狠的給他幾巴掌。
“我之前跟你說過,楚嚴未必就如表現的那麼好,可是你卻不聽。”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轉頭看著喬演問他人了,他告訴我楚嚴現在已經被移交給了警方,他拿了那個女人的錢都是贓款,要麵臨牢獄之災。
“陸萱,其實剛開始我也不相信他是這種人,或許是我在商業圈這麼多年了,天生敏感,這才讓我去查了他。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隻能說老天還是睜眼的,這樣齷蹉的男人,老天都不讓他的陰謀得逞。他對你的好,全都是演戲的,包括你之所以會來這,也是他鼓動你爸搬過來的。就是想讓你在他身邊,讓我跟你切斷聯係。他後來發展這樣根本不行,才用起這樣下三濫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