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突然要我回國?”
正在瑞士伯爾尼阿爾河東岸山崗尼德格大橋上的舒童突然接到了她父親要她回國的電話。舒童十分驚詫,她大學才上了一半,這個時候根本沒理由叫她回國。
電話那頭舒童的父親舒弘達眉頭緊緊蹙起,語氣卻是無比的慈祥,道:“是這樣的,我考慮了一下,還是要讓你盡快和柳品文完婚比較好。”
舒童聞言,欣喜若狂,激動的確認道:“是真的嗎?”
“是。”舒弘達回答到。
舒童二話沒說,立馬答應,道:“好,我馬上回去。”
電話那頭的舒弘達放下電話,中年發福滿是皺紋和油光的臉上毫不掩飾的顯露出阿諛奉承四個字,滿臉堆笑的討好著劉管家,道:“多虧了您,我才有機會和藍海集團聯姻,還麻煩您多上心,盡快把婚期定下來。”
劉管家鼻孔出氣,滿臉的看不起人,幽幽說道:“一周以後,我會去接人,可千萬別出了什麼差錯。”
舒弘達把手中的大紅包塞進劉管家口袋裏,點頭哈腰道:“是是是,您放心,出了什麼差錯我提頭來見。”
寂寥的夜吞噬了整個城市,遠離市中心的一處古堡在風雨裏燈火通明。
房間裏隻擎著一盞昏黃的燈。
一天前。
獨孤言沉默的站在窗邊,隱藏在夜色中的是一張幾乎完美的臉,棱角分明似刀削斧刻的輪廓,高挺筆直的山根,薄涼的唇齒猙獰著勾起一絲弧度,他的眼睛緊緊閉著,卷翹的睫毛微微抖動,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少爺,您過目。”劉管家站在房間門口,手裏拿著一疊女人的資料夾,腰微微彎著,畢恭畢敬。
獨孤言緩緩的睜開眼睛,臉上帶著一絲漠然的倦意,但眼神中卻透露著刺骨的陰冷和淩厲。他對劉管家招手,道:“放這兒吧。”
劉管家走到獨孤言身邊,拉起床邊木藤桌子上擱著的燈,把每本資料都翻到指定頁碼,整整齊齊的擺在桌麵上。
“少爺,懇請您務必選一個。”劉管家滄桑的聲音急切到微微顫抖。
獨孤言把視線從遠方收回來,低頭瞥了一眼的資料夾,目光在其中一個資料夾上多停留了半秒鍾,隨意的說道:“就她吧 ,看著順眼。”
劉管家欣喜若狂。這樣的資料夾他不知道給獨孤言拿了多少個,但是獨孤言從來都隻是瞥一眼就讓撤下去,唯獨這次留下了一個。劉管家趕緊捧起來獨孤言指定的資料夾,表格第一欄那欄赫然寫著一個名字,舒童。
這邊舒童放下電話,迫不及待的回家收拾行李,訂了最近的航班,回國。
一下飛機,舒童就被舒弘達帶著四五個人團團圍住。
舒童拉著行李,滿臉不可思議,試探的問道:“爸,這都是誰啊?接個機犯得上帶這麼多人嗎?”
舒弘達使了一個眼色,幾個人迅速搶過舒童手中耳朵行李箱向四周退開,和舒童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可是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