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時楚信這樣的表現,樊穎悅便知道今天自己一定是要給楚信一個交代了,便微微的思索了片刻之後,做了一個深呼吸後才緩緩地開口說道:“我知道這段時間你等我的最終答複等的很煎熬,說實話如果我要說半個月前我和你說的那樣一番話是出於衝動的確是有些不負責任……”
聽到這裏,楚信的臉色微變,身生怕樊穎悅一個反悔,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
“不過,這段時間我也有認真的思考,覺得還是有必要再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樊穎悅雖然這樣說,心裏卻仍對楚信宣判著無期,畢竟在樊穎悅的心裏,早就已經不相信什麼愛情,如果真的動了心,隻有自己對於那個人的遠離才是對於那個人最大的負責,畢竟在麵對愛情的時候自己早就沒有了那份坦然和無畏。
聽到此時樊穎悅言辭中略有轉機的意思,楚信原本有些慌亂的眼神,瞬間變得精亮起來,滿是期待的看向樊穎悅接著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衝著樊穎悅詢問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看到此時楚信的這份表現,以及語氣的小心翼翼,樊穎悅不禁也有了些許動容,便定了定神後,接著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已經動了和你複婚的念頭,但是具體應該怎麼做,還需要我們兩個人事後多接觸接觸,才能做出最終的決定,雖然我們之前已經有過在一起的經驗了,但是這期間畢竟發生了很多事情,兩個人的心境也終究不同了,我覺得還需要再多磨合磨合,再考慮複婚的事情。”
聽到樊穎悅這樣說,楚信自然是喜不自勝,畢竟楚信費盡心機的接觸樊穎悅的最終目的,也不是想和樊穎悅複婚,隻要能夠和樊穎悅多多的接觸,這對於楚信來說便萬事大吉了。
“好,這一切都聽你的,這一次,我決定不再那麼的激進了,會盡量多的站在你的立場上考慮問題。我相信隻要有一天你能夠再次的感受到我的真心,那便距離我們複婚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楚信有些熱切的開口衝著樊穎悅說道。
看到此時楚信這樣的表現,樊穎悅有些僵硬的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是心裏卻仍覺得苦澀不已。
現在樊穎悅竟然驚覺,自己在麵對楚信的時候,連勉強的笑都表達的這麼困難,不禁有些擔心以後自己是否能夠真的解開一直纏繞在自己心頭的心結,坦然的和楚信複婚。
此時在總公司的所有董事們,不知從哪聽來了陸謹言回來的消息,便都不約而同地紛紛來到了曾倩的辦公室。
李董事率先開口衝著陸謹言聲討道:“謹言,說起來我和你們家的私交也算是很深的了,打小我也算是和這些董事們一同看著你長大的,卻沒想到前段時間你竟如此任性的與我們幾位老董事都提出了解約。說實話你現在名下的那個公司和君臨集團來比資曆的確有些尚淺,我們之所以會一直在背後的默默支持著你,全都是看在昔年與陸家的情分上,卻沒想到你如今會一個一個的把我們弄得如此難堪。而且我們離開之後的短短的幾日之內,原本好好的公司就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你對得起你父親之前對於你的期望嗎!”
聽到此時李董事這樣義憤填膺的說辭,陸謹言的眉頭不經意的微微皺了起來,雙眼滿是不耐煩。
這些年雖然的確如李董事所說的那樣,他們在自己的公司紛紛投入了股份。但是陸謹言卻一直深知。這些年的情況並不是像他巧舌如簧的這般說的多麼具有奉獻精神。而是都紛紛倚老賣老的借著昔日的情分之說,都想要白白得多占幾個股份罷了,對於公司的發展沒有絲毫的貢獻。
陸謹言深知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幹出一番成績來,必須要推陳出新。所以這段時間陸謹言之所以那樣大動幹戈的和他們紛紛提出了解約,一方麵是為了將要徹底的擺脫陸家的束縛,另一方麵也是想要為了更好的發展一下公司。
“是啊,謹言,這次你的做法實在是讓我們這些老董事們寒心啊。”
“就是,也太不像話了,你說離了我們能成嗎?這才離了我們幾天啊,公司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終究還是年輕不知輕重深淺!”
聽到此時,諸位董事在自己的辦公室,眾說紛紜,不住的向陸謹言提出指責,曾倩在一旁看了,心裏也的確十分的不舒服,畢竟自己寶貝的兒子,讓他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責來指責去的,雖然這一切都出於曾倩的策劃,但曾倩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開口,為陸謹言說話道:“我知道之前犬子做出的一些做法讓你們這些老董事寒心了,在這裏我也代替犬子給諸位董事賠個不是。隻是孩子畢竟有孩子他自己的想法,這次出的事情你們幾位也要看在昔年的情誼上,好好的拉謹言一把,最起碼先要把這個難關度過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