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信看到自己今天上演的這一出苦肉計起的效果至少能夠讓樊穎悅為自己擔心,心裏頓時暗喜不已。
“今天我們兩個人既然都從百忙之中抽身一起來參加這個比賽了,雖然這中間出現了一點小插曲,但還是要盡力的讓這項活動盡善盡美的完成,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你也不用擔心了。平時都是你陪在霖霖的身邊,這一次如果我這個做父親的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完成的話,以後還讓我有什麼顏麵再麵對霖霖,麵對你。”
楚信接著義不容辭的開口衝著樊穎悅回應道。
樊穎悅看到此時楚信這樣的表現,心裏好像隱隱的有些錯覺,好像自己和楚信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一般,兩個人之間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那樣不堪的經曆。
但也隻是一個恍惚,片刻過後,樊穎悅又強製性的使自己恢複了清醒,原本因為剛才楚信所說的一切而動搖的心也瞬間變得冷淡下來。
看到楚信這樣堅持,樊穎悅也不好再出言相勸。知道現在楚信的傷勢並不需要自己的攙扶,便徑自的轉身率先離開了。
楚信則安安靜靜的跟在樊穎悅的身後。不發一語的靜靜的走著,但心裏卻因為剛才樊穎悅的一番表現,欣喜不已。
等到樊穎悅和楚信兩人重新回到運動場的時候,就發現所有的比賽已經被終止,人群都聚集在一處,像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一般。
樊穎悅隻以為是剛才醫務老師所說的那樣,有個孩子受了傷,才導致現在現場的這般騷動。
由於擔心著霖霖的安慰,樊穎悅便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朝人群走去楚信見狀,也隨即跟了上去。
然而等到樊穎悅和楚信兩個人撥開人群,試圖尋找霖霖的身影的時候,卻在人群的正中央發現了自己最不願見到的麵孔,路瑜。
“如果你們大家不介意這個孩子的母親是這樣的人的話,還要繼續讓這個孩子在這個幼兒園和你們的孩子一起成長,讀書學習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不過事情就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這個孩子的母親樊穎悅是個的的確確的狐狸精,勾引別人的老公不說,還利用美色成功的進了一家公司做副總。你們也不看看她年紀輕輕又沒有什麼本事,如果不是床上功夫了得,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進了公司,坐上這麼高的位置,這裏麵的門道想必不用我細說,你們也都知道究竟了吧。”
隻見此時路瑜正得意洋洋的開口,長篇大論的衝著麵前圍過來的老師和家長。不停的說道著樊穎悅,而霖霖此時正被他的老師緊緊的抱住,正在老師懷裏張牙舞爪的想要撲向路瑜,為自己的母親做出辯解。
樊穎悅見狀,也不管此時路瑜表現的如何囂張跋扈,而是快速的越過人群,徑直的走向了霖霖,從老師的手中接過後,緊緊的抱住他,以示安慰。
“路瑜,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謊話連篇怎麼也不知道害臊!”
楚信沒想到就在自己的一番作為初顯成效的時候,竟然半路殺出來了一個路瑜。
要知道路瑜一直是架在自己和樊穎悅之間的一道狠狠的傷疤。現在樊穎悅見到路瑜,一定會重新想起之前自己和路瑜在一起的那些不堪的往事,也就意味著今天自己所做的一番努力,都盡數泡湯,這樣楚信的心中自然十分的不是滋味,忍不住的將心中滿心的怒火朝路瑜身上發泄著。
路瑜此時看到樊穎悅和楚信兩個人的出現,同時聽到此時楚信對於自己高聲的叫囂,也並不露怯,接著麵色十分平靜從容的看向楚信,接著高聲衝著楚信質疑道:“你說我謊話連篇,那麼你敢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之前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嗎?你敢保證你和我之前之間從未發生過什麼嗎?”
路瑜料定此時楚信定然不敢當著眾人的麵,將過去瑣碎事發生的一切如實的向大家解釋,便強詞奪理的開口衝著楚信逼問道。
楚信聽到此時路瑜這樣的發問,感覺到自己周邊家長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投向自己,頓時窘迫不已,自己當然知道此時路瑜的心中拿著什麼樣的歪心思。
就算楚信現在辯駁剛才路瑜所說有關樊穎悅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自己一旦作出解釋。那緊接著自己就會落實渣男的名分,這樣的局麵楚信當然不願發生。
於是楚信十分窘迫不已的快步走向路瑜的身邊,狠狠的握住路瑜的胳膊。低聲的在路瑜的耳邊狠厲的說道:“你在胡鬧些什麼!我勸你事情沒鬧大之前趕緊離開,否則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你我兩個人的麵子上都掛不住!”
路瑜聽到此時楚信這樣的說辭,以及楚信所表現出來的一番姿態讓路瑜頗為嫌棄,十分鄙夷的甩手掙脫開了此時楚信的束縛,刻意的向一旁走了幾步,拉開了自己與楚信的距離。接著仍高聲的開口說道:“你現在知道丟臉了,現在知道丟臉之前為什麼要幹出那些苟且的事,讓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