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時路瑜這樣的說辭,樊穎悅十分不耐煩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臉無奈的看向此時路瑜誇張的模樣,有些疲憊的開口,衝著路瑜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之前的事我都想告一段落了,明明你身為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卻還總是一副有理的模樣,整天追著我身後不放,你到底想要怎樣?”

聽到此時樊穎悅形容自己為第三者,路瑜的火氣更大了,接近低吼的開口衝著樊穎悅回應道:“之前的事你說想過去就能過去的嗎?你管不住你自己的男人,就在這裏說我是第三者,算什麼本事,還有你仰仗著陸謹言和餘曉瑤兩個人平日裏明裏暗裏沒少羞辱,我那個時候我家公司才剛剛解除危機,你們卻逼著交出了中心醫院的大多股份,讓我在路家徹底淪為罪人,就單單是這個仇,我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樊穎悅聽到路瑜這樣的說辭,頭疼不已的輕按著額頭,竟莫名的有些後悔自己當初與路瑜這樣的硬碰硬,導致現在自己想要過一些安生的日子,都沒辦法得償。

“我覺得你現在真的無可理喻,我現在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瞎耗,請你出去。”

樊穎悅微微動怒的開口衝著路瑜說道。

聽到此時樊穎悅這樣的說辭,路瑜也並沒有覺得十分不愉快,而是十分淡然自若的繞著樊穎悅的辦公室微微轉了一圈後,故作打量,接著十分不屑的開口衝著樊穎悅說道:“你現在的工作環境可真是不錯,你也真是跟著餘曉瑤沾足了光了,你和她兩個人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隻有她牢牢的把陸謹言那顆搖錢樹給抱住了,你們這兩個人這後半生可真的是不愁吃喝了,我也真是能佩服你們兩個,都用著你們那點小手腕兒 靠著你們這樣的自身條件,竟然能過上這樣的生活,人啊,一旦不要起臉來真的就是沒什麼好怕的了。”

樊穎悅對於之前路瑜當著自己的麵說自己的那些不堪的說辭都不曾動怒,但是現在聽到從她的口中說出了有關餘曉瑤十分不堪的言辭,樊穎悅便再也坐不住了,“騰”的一聲從板凳上站起來。大步上前,“啪”的打了路瑜一巴掌。

“不管你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也不管你是誰家的女兒,這是我的辦公室不允許你在這裏胡言亂語,還有我們兩個人的恩怨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不要無端的牽扯其他無關的人進來 如果以後還讓我從你的嘴裏聽到有關曉瑤任何不好的言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路瑜沒想到一直十分淡定自持的樊穎悅此時的反應竟會如此大,在聽到樊穎悅說過這一番話之後,路瑜仍定定的站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隻感覺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你憑什麼打我?我說的哪一點有錯!你和那個餘曉瑤不就是靠著陸謹言才能有今天的這樣的地位嗎?不然你以為就憑你們兩個人的本事,什麼時候也坐不上一家影視公司的老總啊!這樣肮髒的事就許你們做,不許別人說嗎!”

路瑜在被樊穎悅扇了一巴掌後,便更加的不管不顧,更加放得開,聲嘶力竭的開口衝著樊穎悅說道。

同時,由於路瑜的刻意,辦公室門口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也招來了不少,聽到此時,路瑜這樣的說辭,守在門口的人也都在紛紛低頭竊竊私語著。

“你如果再胡說,就真的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樊穎悅絕對不允許在餘曉瑤沒有在公司的時候,就這樣因為自己,而使她的名聲遭到了詆毀。

由於這邊的動靜鬧得越來越大,艾露絲一聽說的時候,立刻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朝樊穎悅辦公室所在的方向趕去。

艾露絲趕到的時候,看到此時費莎也若無其事的站在人群中看著熱鬧,臉上甚至都有著一副淡淡的幸災樂禍的神情。艾露絲見狀,深覺氣惱不已。瞥了一眼費莎之後,便急忙走進了樊穎悅的辦公室,開口衝著路瑜哄勸道:“路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身為大家閨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樣鬧,我覺得有點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這裏麵的原委你們知道多少?就過來指責我,我可是受害者!你要是真是熱心人那你也應該跟著我一起指責你們這個不知廉恥的副總!”

見到艾露絲來了,路瑜也絲毫沒有膽怯,仍不依不饒的抓住樊穎悅不放開口的羞辱著。

“路小姐,我尊敬你是公司的客人,才一再的忍讓,但是如果你仍這樣口出不雅的言辭的話,就不要怪我喊保安來請你出去了。”

艾露絲已經微微動了怒,麵色也沉了下來,開口衝著路瑜警告道。

聽到艾露絲這樣的說辭,路瑜果然稍稍有些收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接著定定的看向艾羅斯,然後直接高聲衝著艾露絲詢問道:“你是誰的人?該不會也是這家公司的一個什麼副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