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些往往都不能得償所願,路瑜見他這幅樣子,心裏一怒,看來他對樊穎悅還有些留念啊!

“楚信,你聽見我說話沒有?趕緊的啊!”楚信聽見這話,手揚在空中,但是沒有下落,這是因為宋曜淩將楚信的手給抓住了的緣故。

樊穎悅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裏,也疼在了心上,這楚信竟然為了路瑜,往日的感情都已經不複存在了。

樊穎悅一下子,心裏也暢通了許多。

見宋曜淩把自己的手抓住了,楚信知道宋曜淩是大人物,也不想再惹事。

宋曜淩見楚信也不是真心想打樊穎悅,當然懂得該怎麼做,所以就將楚信的手給放下了。

不過路瑜這女人他可看不過去,看著桌子上的另一杯酒,紅酒的色澤很好,是上等的紅酒,不過宋曜淩將它拿起,但並不是拿來喝。

沒一會兒,路瑜隻覺得腦袋一涼,有酒水從自己的腦門上“刷”的一下子,全落下來了,還有些殘留在頭發上的也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霎時間,路瑜的尖叫聲響徹雲霄,所有在這裏的人目光都炯炯的向他們這邊看來。

不過隻看見一個身穿著白色裹胸短裙的女人,手放在耳朵兩旁,裙子上是紅色的印記,看起來就像是血一樣,還不停的大叫。

宋曜淩看著渾身都是紅酒的路瑜,眼裏隻有厭惡,還有可惜,不過隻是可惜了這上好的紅酒。

路瑜發現自己又被倒了紅酒,已經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了,也沒有發現身旁的人都在看著自己。

她的手直直的指著宋曜淩,還不停的說著:“你竟然倒我酒!”

很容易讓人以為是宋曜淩欺負路瑜,許多人都產生了宋曜淩是個衣冠禽獸的想法,不過下一秒,旁觀的人終於知道誰是好誰是壞了。

隻見宋曜淩說道:“潑你又怎樣,潑的就是你這種勾引別人的愛人的賤人。”

說這話的時候,宋曜淩眼裏滿是痛恨,因為這種女人,樊穎悅才會受到傷害,轉而又看向了路瑜身旁的楚信,因為楚信才是罪魁禍首。

這樣一說,旁觀者就知道原來這女的是小三啊!

看著眼前的場景,樊穎悅對於宋曜淩的舉動,心裏一暖,有那麼一瞬間她也想著,要不,就接受宋曜淩吧!

不過沒多久,她又將自己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裏,她知道自己很懦弱,但是她真是沒有辦法從楚信的陰影裏走出來。

楚信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心裏一驚,現在如果再任隨發展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這樣一想,楚信立刻將路瑜拉走了,他當然也察覺到了旁人的目光,臉上無光,一心想著離開。

生怕路瑜再做什麼對樊穎悅不利的事,宋曜淩把樊穎悅護在身後,這一小小的舉動讓樊穎悅很暖心,她知道,宋曜淩將紅酒倒在路瑜頭上,是為了給自己出氣,現在還怕自己受到傷害將自己護在身後。

就那麼一瞬間,樊穎悅想,要是能一直這樣也好,她也許很自私,但她喜歡這種感覺,好像這樣才能找到一點屬於自己的存在感。

路瑜怎麼可能就這樣罷休,但是楚信可不想再丟臉,所以連忙拉住路瑜,也不嫌路瑜髒,將路瑜抱在身側,帶路瑜走出了這裏。

看著路瑜她們離去的背影,樊穎悅的淨是狠惡的樣子,也隻有這種人才會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路瑜出了店門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受氣,趕緊就掙脫了楚信的懷抱。

穿著高跟鞋,使勁的踩著底下,好像隻有這樣她才能把胸中的氣焰給消下來。

“楚信,你怎麼能這樣就走了!”現在的路瑜算是怒不可遏了,樣子十分猙獰。

楚信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別鬧了!”說完就自顧自的往前走,一點也不顧路瑜。

路瑜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她不可能現在再跑回去報仇,就狠狠的跟在了楚信的身後,嘴裏還不停的哼唧著。

看來這次的路瑜是真的丟臉丟大了,而且也是她最受氣的一次了。

不過,她是不可能就這麼放過樊穎悅的,等什麼時候有機會她也會報仇的。不過如果有宋曜淩在,怕是她沒有這麼個機會了。

別說是報仇了,就連樊穎悅的頭發絲都不一定碰得到。

繼而看宋曜淩這邊,宋曜淩生怕樊穎悅受到什麼傷害,一直在問樊穎悅,“沒事吧?”

看著眼前熱心為自己檢查的宋曜淩,樊穎悅露出了真摯的笑容,讓宋曜淩放心多了。

宋曜淩就說:“沒事就好,如果下次見到他們,沒有我在身邊,就稍微遠離點。”

因為宋曜淩很清楚,像路瑜這種女人是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的,所以要讓樊穎悅提防著,要不自己不在身邊,樊穎悅不就吃大虧了。

一時間,樊穎悅突然流了一行淚,因為想到楚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