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北城寒仰起頭,疼得俊臉猙獰和扭曲,可是,男人卻依舊森冷的看著北城寒,正當北城寒手足無措的時候,蕭堇末從地上站起來,將手中的白色手套扔到地上,俊美邪佞的五官,透著陰戾的寒光道。
“將他廢了,這一輩子,一個女人都別想碰。”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一種比死還要痛苦的懲罰,而北城寒對宮小衍有邪念,足以讓北城寒死一千次,一萬次了。
“蕭堇末,放開我,蕭堇末,你這個神經病,你就是一個精神病人,你這種人,就應該關進精神病醫院……”
聽到蕭堇末要將自己廢掉之後,北城寒突然尖叫了起來,身體不斷的扭動著,朝著蕭堇末低吼起來,聽到北城寒的詛咒和謾罵,男人原本就冰冷刻骨的五官,更是顯得格外的陰冷起來,他扯動著唇角,轉身朝著安諾命令道。
“給我好好的招待他。‘
“是。”
“啊。”
正當這個時候,在蕭堇末的身後,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在蕭堇末的背後響起,蕭堇末的臉色有些冷漠的笑了笑,便徑自的走出了那間倉庫,窗外的夜色非常的濃,男人一身黑衣的樣子,像極了要融入這種黑色的惡魔一般,渾身透著死亡和黑暗的氣息。
“碰。”
當蕭堇末坐上了車子之後,單手撐著下頷,麵無表情的看著不遠處的倉庫,而倉庫,在這個時候,被一把大火給燃燒起來, 安諾打開車門,也坐上了車子,朝著坐在身後的蕭堇末恭敬道。
“已經解決了。’
“走吧,回去。“
男人那張邪佞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奸邪的冷笑,緩緩的升上玻璃之後,黑色的車子,瞬間消失在黑暗陰冷的夜色下,而在他們走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原本燃燒著的倉庫,卻在這個時候,爬出了一個人,來人渾身狼狽,眼神充滿著駭人的恨意的盯著那輛車子離開的房間,俊逸的五官已經變得猙獰和扭曲起來。
“蕭堇末,今天的屈辱,我要你千百倍的償還。”
男人嘶啞的尖叫了一聲,在昏沉的天空,竟然異樣的駭人和陰冷。
翌日,宮小衍覺得自己一個人奔跑在黑暗中,然後有人朝著她靠近,她不斷的奔跑著,可是那個人,卻一直追著她,宮小衍不由得尖叫起來,卻在這個時候,一腳踩空,整個人直直的掉在了懸崖,宮小衍大叫了一聲,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
“賤人,今天我就給你嚐嚐我們的厲害。|“
“先玩了這個女人,我們在將這個女人,交給門主。”
“這個女人的滋味還是不錯的,要不然,蕭堇末怎麼會看上這種毫無姿色可言的女人?”
“滾開,不要碰我,滾開。”
惡心而粗糙的大手,不斷的在宮小衍的身上遊移,帶著令人厭惡的氣息,宮小衍瘋狂的尖叫著,嘶吼著,可是,那些人還是梅花苑放過宮小衍,宮小衍搓著手臂,直到將自己的手臂都弄的一片血紅色的樣子,宮小衍都沒有停下來,一直不停的搓著自己的手臂,然後從床上跑下床,朝著浴室的方向跑過去。
“|好髒,真的好髒。”
那個男人的手,似乎還停留在她的肌膚上的樣子,真的很髒,宮小衍甚至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在這個時候擴張著,很難受,她講自己整個人浸染在了浴缸裏,身體,腦袋,就像是要將自己溺死一般,仿佛隻有這個樣子,她才可以得到救贖的樣子。
“她醒了嗎、”
蕭堇末走到門口,看著站在門口,手中端著一碗白粥的蘭嬸問道。
“我還沒有進去,應該是醒了,剛才我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
蘭嬸恭敬的看了蕭堇末一眼道。
“給我。”
蕭堇末的眉心微攏,精致冷硬的下巴微微上揚,狹長的寒眸漫不經心的掃了蘭嬸一眼之後,將蘭嬸手中的白粥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緊接著,便擰開房門,將房門關上,徑自的朝著裏麵的臥室走去,當蕭堇末走進了臥室之後,看到那張淩亂的大床上,原本應該安靜的躺在上麵的女人卻沒有在上麵了,蕭堇末的臉色微微一沉。
“嘩啦嘩啦。”
蕭堇末將手中的白粥放在了桌上,轉身就要離開房間問問蘭嬸有沒有看到宮小衍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在蕭堇末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一聲水流聲,聽到這個水流聲之後,蕭堇末的眉頭微楊,舉步緩緩的朝著浴室走去。
“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