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自我安慰的,這裏麵還有一個小寶寶呢。
做母親的,就不要對自己要求的太高了。
寶貝也沒有想到鬱笙會來寶貝會來,看著五爺的眼神有些古怪,好像是在責備他一般。
五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要不是現在寶貝現在懷孕了,絕大多數人都揣測這個孩子可能是君家的。
以五爺的火爆脾氣,能給她好臉?
“是這樣的,這位小姐是白導的女伴。”
鬱笙這樣刻意的忽視不可知否,反正他們也不能把自己明目張膽地趕出去了。
朝著寶貝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門口有一條紅毯,抬眼望了過去,還挺長的,看來也是花了心思的。
每位即將進場的女嘉賓,手上都要帶上一條有香奈兒高定讚助的純白色絲巾一條。
寶貝替她係絲巾的時候,不情不願,恨不得現在手上抓著的是一條白綾,把她給勒死最好。
鬱笙就當做沒有看見他嫌棄的眼神,抬起的手欣然自得地享受著。
末了,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主持人站在台上說講著,“下麵有請我們國內著名四大導演之一,我們的白道及其女伴上場。”
主持人看到他的女伴,停頓了一下,到底是老江湖了,立即改口。
場下不少人本著看熱鬧的精神,都知道兩家現在鬧得不可開交,鬱笙不請自來,不知道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呢。
主持人問了幾個常規的無關緊要的話題,鬱笙被晾在一邊,反正他今天就是過來逛逛。
白導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前排,剛剛才坐下來,就被人叫了出去。
桌上放了不少水果,剝了一個葡萄就到嘴裏,味道是在和家裏的沒有這比,隻能吐到了一邊的盤子裏。
“我來了,有沒有覺得很驚喜?”
鬱笙一回頭,費曼竟然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進來的?”
鬱笙有些好奇,她可是跟著白導後麵才蹭進來的,上麵沒有邀請函,有寶貝在門口守著,他怎麼進來的。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票黃牛那有賣的,我跟他也認識, 50塊錢買了10張。”
說著他把票一字探開在了桌上,鬱笙搖了搖頭,趕緊把桌上的票給收了起來。
“得了,知道你能耐,趕緊把東西給收起來,你不怕別人把你給送到警察局裏去。”
“怕什麼……”費曼四下張望著,最後神神叨叨地說道。
“他們今天請來的這些人,可都是花錢的,五爺不行了,所以才想著轉行幹些掙錢的事兒。”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鬱笙有些內急,把手包塞到了費曼手裏。
“幫我拿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過會兒就回來。”
“沒事兒你去吧,我就是無聊,花錢出來看個表演的,等到了下午法院上班時間,我再過去辦事兒。”
他這個理由聽到有有點兒讓人想吐血,鬱笙問的服務員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