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不能原諒的一件事情,自己的女人竟然給自己帶了綠帽子,對象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你還在記恨?母親去世的時候你不是答應過母親,這輩子放下恩怨嗎。”
“放下?我怎麼能放下,你知道那種每天被我老婆罵沒用是什麼感覺嗎?”
身為君家的人,按照親疏遠近自有一套分配辦法,如果出去工作的話,就會被取消拿基金的名額。
誰也沒有把握能夠在君家的打壓之下,一年還能有五百多萬的收入。
就在這種糾結之中他煎熬了這麼多年,唯一讓他得意的是,君家現在的繼承人是自己的兒子。
那種報複的快感,久經多年的發酵,一但被公之與眾,如同泄洪的水,一發不可收拾。
君老爺子現在全身僵硬,根本沒有辦法動彈,氣的渾身都在顫抖,除此之外,他無能為力。
君威樂了,接著說道:“沒有想到吧,沒有想到我們居然會在一起吧?還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二少爺也不是你的種。
當然到底是誰的孩子,這恐怕隻有大嫂能夠知道了。”
君夫人被瞪的有些尷尬,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二兒子到底是誰的。
老大生下來以後得到了家族的重視,她自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經常出入高檔的美容汗蒸會所。
女人其實同男人一樣,誰也受不了漫無邊際的寂寞,縱使在她生了一個兒子之後。
君老爺也未曾在她耳邊說過一句愛,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家族聯姻,她應該在知道自己要嫁給這個的男人時,就打消想要舉案齊眉的想法。
老公在外麵玩,她就更加變本加厲的玩。
第一個孩子從生下來從來就沒有被懷疑過,這讓她膽大妄為了起來,每次在外麵偷吃回來,故意住到在外麵喝的伶仃大醉的老公身邊。
扒開他的衣服,洋裝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等到第二個兒子出生的時候,跟老公沒有一點的相似,會所裏的男人為了能為她們這些寂寞的貴婦提供更加滿意周到的服務,經常會吃很多的藥。
精、子的質量太差,小兒子的智力一直都不大好,早早的讓人給送到了國外。
一聽兩個兒子都不是自己的,君老爺子一口氣沒有憋上來,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越是落魄,君威笑的就越歡樂。
“這就受不了了?大哥,不是我說你,你實在太不小心了,從小到大養在身邊的兩個孩子都不知道他們的親爹是誰?
外麵的那些鶯鶯燕燕生了那麼活的孩子,你能確定這孩子就是你的?”
外麵的那些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他心裏清楚,隻是他忽略了,最有把握糊弄自己的,隻有身邊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君夫人沒想過要君老爺子的命,她隻是想要留住君家的一切,好留給自己的兒子。
“算了,他還有用,你就不要說了,萬一他死了,君家追究起來,我們不好脫身……”
君威瞥了他一眼,“怎麼?到這個關頭你打算收手了?他的個性你應該比我清楚,讓他活著,最後死的隻能是我們兩個。”
君夫人怕了,閉嘴沒有再說話。
心想他是大兒子的父親,出發點肯定是同自己一樣為了兩個孩子。
沉寂多年之後的爆發,豈是這一兩句話就能打發了的。
“還有一件事情,你知道為什麼她寧願死都不想留在你身邊嗎?”
君老爺這輩子唯一承認愛過的男人,君上澈的生母,在生產結束之後一直鬱鬱寡歡,最後死在了病榻上。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憤怒到極點,君老爺子僵硬著脖頸翹了起來。
“大嫂,大嫂你看看,這個男人的心裏根本沒有你的一點地位,真搞不明白你為什麼還想這對她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