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這邊請,太太已經在三樓等了。”
太太?能這麼稱呼君夫人,這裏多半是君夫人娘家的產業之一。
有錢人家喜歡嫁女兒的時候習慣陪嫁鋪子之類的東西,從古到今這個習慣都沒有發生過改變。
跟著負責人身後,上了直達電梯,君太太就在三樓等著她,電梯門口又兩保鏢守著。
大腿根部鼓鼓的,不用想也能夠踩到是什麼。
所以說天朝所謂的限製槍支隻能成為紙上談兵,真正有錢人家,也不會差這幾個錢來買一隻手槍。
紫紅色的貂絨大衣,脖子上圍著一隻正經的狐狸毛做的圍脖,脖子根整個都被埋進去了。
皮草的美,是一種很多人都欣賞不來的。
“你來了?還以為陳小姐害怕,不敢過來呢。”
“有什麼好害怕的,夫人是人我也是人,人不能做出吃人的事情來,就算別人想要吃我,也要看看我願不願意被人吃啊。”
鬱笙笑看著君太太,眼神執傲,大家都是平等的,她是跟君家合作,到是合作的本身就是一件雙贏的事。
沒必要她一副欠了她的模樣,鬱笙就要默默承受她的這幅死樣子。
“幾天沒見倒是變了不少,看來網絡上對你的那些傳言並不真實,或許這就是你本來的樣子。”
“本來的樣子?”鬱笙笑了笑,就因為沒有逆來順受給她足夠的麵子,就能說明自己步是個尊老愛幼的人了?
“君太太您希望我是什麼樣子,我們初次認識,君少爺現在是我旗下的藝人,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我叫聲君太太不對嗎?還是說,以後見著您我應該叫上一聲阿姨?”
阿姨這個詞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講究,可不是這麼順便一說出口就能完了的。
君太太的臉色變了變,半天冒出了一句話來,“牙尖嘴利!”
“君太太,姑且我就當您是在誇獎我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君太太想要發火,可鬱笙一直笑臉相迎,讓她找不到借口。
她不提鬱笙不答,悠哉的把桌上的一盤鳳梨給吃個精光。
最近在控製飲食,但她畢竟是個孕婦,胃口一但被打開了之後,打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在裏頭。
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那個,君太太,你介意我點幾個小食的吧?”
“你們作演員的,現在已經這麼不自律了嗎?這才幾點你就吃飯,就這樣也想觀眾為你們掏腰包?”
鬱笙發現,君太太的思想很是保守,每每提到演員的時候,戲子兩個字幾乎脫口而出。
“君太太我隻是肚子餓了而已,怎麼說我也是個孕婦,這頓的錢我自己掏,您就別在為難我了好嗎?”
說著,鬱笙叫來了我服務員點了一份芋圓,加一杯玉米汁,從錢包裏抽出了一百塊錢來。
意味深長的對服務員說道:“呐,這是我這頓的錢,你可千萬不要給君他太太算多了。”
服務員一聽有些愣住了,瞥著君太太的眼神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