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放著一張兩用床,折疊起來就是沙發,拉開之後就是一張床了。
躺上去幸福的呻吟了一聲,“啊~”
“你躺就躺,你說你好好的哼唧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呢。”
厲夏扯下了假發,剛才玩的太高興了,裏麵的頭發都已經濕了。
“來,起來,咱們兩個現在來對對口供,不然待會回去查到了又得一個月不能出門。”
“對什麼口供?”鬱笙翻了個身,反正就是不願意起來。
“你說什麼口供,今天晚上我們應該是去看音樂會了。”
“還會對口供了,厲夏我看你就是皮癢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從副駕駛穿了進來,厲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想哭哭不出來。
“老公,你怎麼會在這裏……”
“沈聿給我打電話,說你把他老婆拐走了!我說你怎麼死活不願意讓我陪你一起去看電影呢!”費曼有些哀怨,到現在他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沈聿這個人渣!”
“怎麼說我也保護了你們一路,在背後這麼說我恐怕不太好吧。”
沈聿也在!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過來的,沈聿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說話嗯語氣聽起來就有些不對勁了。
“我帶兩個孩子去了遊樂園,他們嫌棄我不會唱喜羊羊,然後就讓他們給趕回來了。”
於是乎一個電話打給了費曼,兩個男人一路跟在他們的身後。
厲夏努力的回想,隻要調戲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們不在就行,其他時候挺多是玩的瘋狂了一點,最少沒犯什麼原則性錯誤。
“老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
“回家再說,回家再說。”厲夏跳下車,拉著費曼的手就跑了。
留下鬱笙一個人,沈聿把位置讓給了司機,打開了車廂的門坐了下來。
鬱笙假裝鎮定,迎著他的目光,淺笑如斯。
“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解釋?”
鬱笙風輕雲淡的笑讓他有些惱火,單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是解釋,還是準備好了接受我的懲罰?”
“什麼懲罰?”
“回家你就知道了。”
一個城市最美麗的時候不是在它的白天,而是在夜晚。
行走之處,流光溢彩。
今天的月色不錯,富人區一棟棟的別墅,規劃的整齊有致。
女人穿著素白的長裙,頭發用根簡單的頭繩盤了起來,幾縷散落在額前,別有一番風情。
作為今天背著沈聿出去撩漢子的懲罰,鬱笙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半個多鍾頭了。
沈三少這個人說風就是雨,在車上的時候還沒有任何的怨言,一回到家馬上讓阿姨把他的畫板給拿了出來。
此刻他手裏拿著調色盤,燈光有些昏黃,打在他臉上,看起來竟然有了年代感。
在他的畫板上,已經開始有了雛形,鬱笙穿著長裙立在窗前,身子欣長,拉出來的影子似乎也比別人的要長出了許多。
片刻後,沈聿放下了手裏的筆,咳嗽了一聲,“好了,你可以稍微休息一會,或者是你可以選擇先去把澡給洗了。”
上色還需要一段時間,他還要刷上好幾層,才能把環境中層次感給展現出來。
動了動手腳,站的時間太久了,稍微動上一下,骨頭就開始有些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沈聿,你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折磨人的辦法?”
在窗前站了這麼長的時間,過來一看才發現畫紙上已經有了大致的雛形。
“這個,是我?”感情剛才他是真的再畫畫,並沒有逗著她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