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這一年也辛苦,白導說他要回老家過年,這幾天的戲就用前麵存來應急的那幾集。”
“那我就在這邊再待兩天好了,卡拿來,我要去買買買。”
一張黑、卡放在了她的麵前,得意的在沈聿的臉上啵了一口。
“謝謝老公,在家裏等我。”
送走沈聿趁著還有短暫的幾個小時的時間不用帶孩子,去商城裏學拚了一頓,買了許多東西。
車開到中南海,大哥已經在那裏等著了,見到她大包小包的東西,臉色拉了下來。
“你這個丫頭,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到哥哥這裏就是回家,你買這麼多東西,實在是太見外了。”
大哥升職了是真,這頭發掉的也是真快,年初的時候回家吃飯頭發還有不少,現在整個發際線都往後推了好兩公分多的模樣。
“大哥,你要注意保養了,不然我就給你托人帶生發膏了,你這頭發少的堪憂啊!”
“去去,現在嫁人了脾氣更大了,還敢來編排你哥了,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大哥住的地方是家屬大院,聽嫂子說某位總理的妻女也在這邊住,斂住臉上的笑容,低著頭跟在了大哥的身後。
人要識實務,什麼人是能得罪的,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還是要分的清楚點才好。
“嫂子,”
紫禁城是首都唯一一家沒有任何的星級,卻連美國總統訪華的時候都大加褒獎的酒樓。
建築風格延續了一慣的老北京風格,紅牆朱門,包間的名字也是合歡汀蘭這樣古典雅致的名字。
“來,這個可是我們老北京才能吃到的最正宗的火燒,裏麵夾的都是野生的豬肉,你們南方人一定沒有吃過吧!”
“來,這個是鮑魚,你別看它就這麼小小的一隻,一隻得幾十塊呢,你肯定沒有見過吧。”
這位所謂的豪門闊少的筷子在幾個盤子裏飛快的轉動著,不過片刻的功夫,鬱笙的碗裏已經被裝個半滿了。
再一看對方,嗬!不僅是碗,碟子裏都堆了高高的一堆。
還以為對方客氣,對比一下,稍微個頭大了一點的鮑魚全部都在對方的碗裏。
這家酒樓的名氣鬱笙聽過,隻是他們點的幾乎是菜單裏最便宜的,兩個人隻點了一個火燒,一盤小鮑魚,還有一大份的特色胡辣湯。
要不是最低消費五百,鬱笙著擔心對方可能會讓老板給他們上一盤純正的白米飯上來。
火燒有些辣,鬱笙停下了筷子,半路被人來到這邊吃飯,盛情難卻,結果點了這麼一堆,實在是沒有辦法吃下去。
“要不,這頓我來請吧,初到貴地,以後說不定大家還會有合作。”
“好啊,你早說你請嘛!”男人爽快的答應了,把麵前的火燒一推,扯著脖子朝著門外喊道。
“服務員,拿菜單進來,這都是些什麼玩意,把你們這裏最好的全部都給我上來。”
鬱笙楞了楞,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東西是他點的,說不好的也是他?
“王總,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就兩個人,不用點特別多嗎?”錢倒無所謂,隻是這人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快的讓人覺得反感。
“我是把你當朋友了,朋友請吃飯太拘束了你得怪我,多點了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打包帶回去。
我們家狗狗最喜歡吃他們家的片皮烤鴨了,鴨皮用吊火烤的外酥裏嫩,蘸點他們家特製的檸檬醬,那滋味。”
狗狗的內心世界他是怎麼知道的,怎麼都感覺是想要打包帶回去給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