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認死理的女孩子。
接下來的聊天過程中,鬱笙發現這個孩子其實挺聽話的,隻要你給她極少的誇讚,她會足夠的開心。
中間有次女生出去接電話,酒吧老板偷摸著抹了抹眼淚,“謝謝你,孩子已經很多年沒有在我麵前笑的這麼開心了。”
“呃……”
一個身形有她兩倍寬大的男人,哭的梨花帶雨時不時還哽咽兩聲,所有人的筷子都放了下來。
半天時間沒有人開口,大家都在等著鬱笙。
“呃,這個老板啊,孩子馬上就要進來了,你這麼哭可是會影響你在她心中高大偉岸的身份的。”
老板一聽,哭聲馬上就止住了,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
扣扣……有人在外麵敲門。
“進來!”酒吧老板的手下從外麵走了進來,衝著他們鞠躬點頭就算是問了個好。
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走到了酒吧老板的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鬱笙就聽到酒吧老板說了一句髒話。
然後帶著人就出去了,不一會就有人來找白導,鬱笙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坐在那裏吃吃喝喝。
半個鍾頭之後,大家才算是全部都回來了。
白導的臉色不好,剛才一定是發火了,在劇組的時候他每天都這紅著脖子。
“怎麼了導演?”費曼明知故問,木木那邊請的都是一群蠢貨,白導心裏肯定是有數了。
“沒事沒事,你帶著鬱笙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一會,我待會出去處理些事情。”
說著往嘴裏丟了一口菜,嚼了兩口還是覺得生氣,放下筷子就出去了。
酒吧老板也跟在了他身後。
陪女孩子說笑了一會,半個鍾頭的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了,白導說了不用他們出麵,他們就坐著吃。
到了差不多的時間,三個人打車回了酒店,洗漱之後往床上一躺睡的舒服。
第二天的戲照常進行著,地點是選在了當地富人區的海景房。
海景房是許多白領一輩子的追求,這房子的四周都是唯美的白紗,房主是個華人。
對白色有種忌諱,又沒有辦法抵抗這空氣中帶著海水味道的浪漫,隻能選用這種在陽光下會泛著粉色的紗。
二樓是個擁有全景落地窗的超大房間,比起一樓的奢華二樓的風格偏向簡單。
房間裏的裝飾用品屈指可數,可每一件都能夠稱之為精品。
一張水床放在了房間的正中央,鬱笙穿著一身米藍色的魚尾長裙,裙擺展開竟然占了半個房間的空間。
“美吧,也不看看是誰帶的。”大家的驚訝費曼收在了眼底,得意的雙手抱在了胸前,下巴往上翹著。
這場戲隻需要拍個單景,更讓她生氣的是,這場戲一開始是準備讓她來演的,可她這陣子吃胖了,尺寸根本塞不進去。
要是送回去改的話,直升飛機送也得三天的時間,導演給她臭罵了一頓,這機會就落到了鬱笙的頭上。
原本唯美的睡美人照片,隨著鬱笙的呼吸不斷的加深,開始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
一雙手突然掐在了自己的喉嚨上,臉色通紅,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馬上就要嫁給他的,這是我最後的願望!”
另外的一個人格馬上占據了主導,咬牙切齒的模樣看的讓人恨恨。
“放過你?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咱們是什麼關係?我們是同一個人啊!你讓我放過你,成全你跟那個臭男人在一起,那誰又來放過我,是他害死了我愛的男人。”
整場戲隻有一個主角在,靠著兩種人格之間的無縫隙切換,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聲,這場戲才雖然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