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疲憊不堪的拍攝,總算是空出來那麼一星半點的功夫,費曼說要帶她出來娛樂娛樂。
走街串巷了半天,終於來到了他說的那個地上,隻是這個名字。
緋紅戀人?
怎麼聽起來都像是一家同誌酒吧的名字,看向費曼的眼神也開始有了些異樣。
這家夥平時看起來挺man 的一男人啊,要說是皮特也真有可能,這家夥平時就挺女人味的。
昨天飛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衝到了化妝品專賣店,海藍之謎出了最新款式的潤唇膏,聽說給他在國內的小姐妹一人帶了一支。
“我說鬱笙,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哦!以後不許你再用這種眼神來看著我,人家分明是個正人君子。”
鬱笙怔了怔,掰正了他上翹的快要斷掉了的蘭花指。
“把手指收收,說不定費曼待會就把你給賣了,緋紅戀人,你這種款式會很招人喜歡的。”
同誌這個群體近些年來雖然說是被法律承認了,但作為一個傳統的東方老女人,鬱笙還是覺得有些膈應。
“切~”皮特懶得搭理鬱笙,加快了腳步衝到了費曼身邊,挽著他的手,兩個人如同小姐妹一般蹦蹦跳談的進去了。
拿著手機趕緊把這個寶貴的鏡頭給抓拍了下來,隨後發到了朋友圈,特意艾特了厲夏。
費曼是個男人沒錯,就怕跟皮特在一起待久了。
兩個日久生情,到時候回去她得怎麼跟厲夏交代?告訴她,你的男人讓另外一個男人給搶走了嗎?
厲夏的電話如期而至,費曼放開了皮特的手,到一邊接了起來,回來之後臉色就拉的老長,打開了朋友圈窩在一邊的卡座裏上下翻動著。
看著他的架勢,好像是在看朋友圈啊!
一道寒光射了過來,鬱笙有些龜性的把脖子給縮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這殺人的眼神一定是兩個男人發出來的。
啪!
一瓶血紅色的液體放在了鬱笙的麵前,之所以說是液體,是因為瓶酒的主人修飾的花裏胡哨的指甲有一半已經伸進去了。
“我很喜歡你,這裏我剛才花了兩分鍾的時間特地為你調製的紅酒。”
胸前用一塊布條遮住的女人,一屁股在鬱笙的身邊坐了下來,鬱笙朝著另外一邊挪了挪屁股。
女人整個貼了上來,劣質香水與煙草的味道中混合了著嘔吐物的味道。
酒吧裏麵本來就悶,這古怪的氣味刺激著胃一陣翻湧,哇的一聲全部都吐了出來。
性感女郎焦黃色蓬鬆的頭發上粘滿了胃液,沿著劉海滴到了胸口。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地下幫派眾多,一不小心得罪了人,他們三個人不好收場。
費曼拉著鬱笙到了一邊,皮特不停的跟女郎道歉。
“這位美女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家老婆懷孕了,走到哪裏吐到哪裏,今天你的酒我請了。”
說著又從包裏掏了一遝美元出來,遞到了女人的手上,“美女我看你的發質有些分叉了,不如現在去洗個頭順便給頭發做個護理,女人啊還是應該要多愛自己一點才對。”
酒吧裏開始熱場了,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發生的小小變故,大家還在自顧自的玩著。
七彩的光斑在女人的臉上不停的閃爍著,皮特說到頭發來了興趣,孜孜不倦的給女人科普著頭發到底應該怎麼護理。
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的臉色已經變了。
“我已經十七歲了,我媽都沒有管我,你憑什麼說那麼多廢話!”性感女郎一聲吼,周圍沒有一個人來拉架也就算了。
幾個染著同樣詭異色調頭發的男孩子吹著口哨跟著起哄,不過鬱笙現在糾結的話題是。
麵前的這個女孩子真的隻有十七歲?十七歲這麼豐滿?想想自己十七歲的時候,那時候好像剛開始矯正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