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翻了件軍綠色的大衣,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
半路上就遇到了匆匆趕過來的費曼,他手上提著飯盒,隔著厚實的鐵皮,鬱笙覺得自己都能聞到飯菜的香氣。
“費曼,太好了,原來你沒有拋棄我!”鬱笙一臉悲傷的把費曼手裏的飯盒給搶了過來,用暴力打開之後。
撿了一塊看起來最辣的雞丁丟到了嘴裏,麻辣鮮香刺激著味蕾,渾身都暖和了起來。
幸虧江澤還要去通知麗麗,不然看到她現在的這幅吃相,估計尷尬症都會犯了。
“怎麼了,我才走了幾天的時間,你怎麼就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個熊樣子?”費曼搶飯盒關了起來,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囫圇吞棗般把東西給咽了下去,有些貪婪的看著飯盒,埋怨的痛訴著在皮特手上的這幾天,她的日子過的有多心酸。
忽然開始起風了,鬱笙這才放過了費曼,準備的說是放過了他手上拎著的美食。
“婁月過來把大家都叫去開會,我知道你不待見人家,但是咱們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費曼像條黑曼巴,看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咬起人來的時候,殺傷力可謂是百分之百。
“我是那種人嗎?放心,我心裏有數。”他拍了拍胸脯,看起來信心十足。
他說的話能信嗎?
兩個人邊說邊吐槽,一會就到了,整個劇組的人差不多都來齊全了,平時大家都各有各的事,還沒有感覺到竟然有這麼黑壓壓的一片。
她們來的算有點遲,早點的都已經來了半個多鍾頭了,能坐著的馬紮箱子都被搬了過來。
晚上要參加群演的,脫了鞋子一雙並在一塊,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了,婁月才慢悠悠的從幕後晃悠了出來。
“各位,今天突然來探班打擾到大家了,耽誤大家少許的時間,跟大家說些事情。”
前奏說的都是一些爛大街的套話,說著說著突然把“啪”的一聲把演講詞丟了台上,冷冷的開口道。
“我們婁家從來就不寄希望與數量上,我們要的是質量,雖然一年隻出一部作品,卻每一部都是精品,這次選角之中出了一些問題,雖然我默許了這個失誤的存在,但是……”
婁月盯住了坐在小馬紮上喝著西瓜汁的鬱笙,她前後邀請了沈聿不下二十次,每次都有各種理由來開脫。
鬱笙一來劇組,每天上班親自來送,每次下班親自來接,哪裏像是個被工作羈絆住抽不出來時間的模樣。
這幾天要不是鬱笙跟那個姓白的老頭子從中作梗,爺爺怎麼會收回了屬於她的金卡。
大手大腳習慣了,突然開始計算著用錢,每個月那幾十萬怎麼會夠用嘛!
“今天呢,我全程看了一天,外麵的天氣這麼惡劣,卻有些員工利用工作的時間,想著自己的享受,從而耽誤了工期,落小姐我想問你的良心過意的去嗎?”
費曼費解的看了台上的那位一眼,不就是被沈聿拒絕了嗎!至於把火撒到鬱笙的身上嗎?
“婁小姐,有什麼事就直說,我們鬱”費曼氣的急了,差點叫出了鬱笙的名字,重新調整好了語速之後,心平氣和的說道。
“我們家落落到底是那裏做錯了?您說良心不安,倒是給一個我們會覺得良心不安的理由來啊!”
費曼猛的站了起來,鬱笙想要拉住他都來不及,本來挺文靜浪漫的一法國人跟厲夏在一起時間久了,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有了白導在前,大家對鬱笙也算照顧,加上費曼經常從厲揚樓弄點小點心什麼的,大家在一起相處的也還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