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月做的太刻意了,刻意到隻要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男人的眼色變了幾變,往後退了兩步,隻是低著頭,完全沒有要搭理鬱笙的意思,不過是個尋常人,嫁給了沈聿就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
鬱笙噙著一絲冷笑,婁月不好對付,麵前的這位看著胸牌應該是經理之類。
前頭對婆婆卑躬屈膝,轉過頭來對自己就愛答不理,周圍都是客人,大家都在看著。
一個小小的負責人都敢給自己下馬威,後麵酒會上這些人精一樣的女人,能給自己好臉色?
“王經理是吧!”鬱笙伸手扯下了他的胸牌,漫不經心的問道。
男人像是受到了多大的侮辱一般,猛的把頭給抬了起來,四目相對,一時間火花四濺。
“沈三太太,您出生不好我們都知道,沒想到這麼不尊重人!”這位姓王的經理,臉色漲的通紅。
“嗬!”鬱笙冷哼了一聲,把胸牌丟到了他的懷裏,圍著他轉了兩圈。
“不尊重人?這句話應該是我先發問王經理才對吧?怎麼說我也是個客人,你一直走在我跟婆婆的中間,這是哪門子待客之道?”
從來隻有客人走在前,哪有客人被丟到了一邊的道理。
在場的大多對鬱笙心存嫉妒,如同這王經理一般,看不起鬱笙的出生,不對,應該是說看不起落落的出生。
“是啊,經理這是哪門子待客之道?”沈夫人也不走了,找了個場地坐了下來,把兩個孩子抱在了懷裏,給他們剝著糖果吃。
王經理看不起鬱笙沒錯,沈夫人可是婁小姐的貴客,萬萬不能怠慢。
於是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得大轉變,剛才還凝著的一張臉,立刻舒緩開來,刻意的堆滿了笑容。
“沈夫人您這話說的,我哪有這個膽子,我這不是看著沈三太太跟我們年紀相仿,所以開了個玩笑,沒有您說的那麼嚴重。”
王經理以為鬱笙不過就是沈聿取回來帶孩子的後媽而已,有消息說她已經在沈家待了三年的時間。
三年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在任何大小媒體的鏡頭裏,說是保護的好,倒不如說人家根本就沒把她當成一回事。
瞥見沈夫人嘴角上揚,王經理以為自己猜對了,馬上直起了腰來,看著鬱笙的眼神竟然有了三分挑釁的意味。
“媽,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看門的狗吠的聲音太響,兒媳婦害怕!”鬱笙生的討巧,一張小臉還沒有巴掌大,微微撇了撇嘴角。
看起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這王經理還不知死活看不清局勢替自己爭辯著。
“沈三太太,你說誰是狗呢!”
“誰叫誰是狗,這不剛才吠了兩聲,王經理要去看看耳鼻喉科的醫生了,您聽力似乎有些差勁啊?”
她就不指名道姓,氣死王經理最好。
狗仗人勢,大概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了吧!
“沈夫人……”王經理說不過鬱笙,竟然想求助沈夫人。
“王經理,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一個外人難不成還想我能幫你說話了不成?”
是誰給了他這麼不要臉的自信?
罪魁禍首半天沒有看到貼身有狗回來,親自下來看個究竟,見到鬱笙之後婁月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兩下。
看她得意的模樣,婁月白了王經理一眼,沒用的東西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一群廢物!
“阿姨你來了啊!我們很多年前後就見過了,您還記得嗎?”婁月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甜甜的笑著。
親昵的走了沈夫人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坐著,眼底子盡是仰慕。
不得不說她是個討好人的好手,可惜鬱笙在是沈夫人心中比女兒還親,婁月刻意的討好不但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反而疏離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