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眼神裏遏製不住的驕傲。
厲爸覺得差不多就行了,無視老婆的眼神不停的給他夾菜,費曼也算給麵子把自己碗裏小山一樣高的菜吃的一口不剩。
“費曼,咱們來的時候你不是說你不餓嗎?”
“我那不是第一次見爸媽所以覺得有點緊張嗎?我給你夾的肉怎麼不吃啊,不是說了不要減肥了嗎?”
兩個人鬥嘴的模樣很是歡樂,一頓飯下來,鬱笙差不多對費曼有了大致的了解,對於女方細節注重到了極致。
上電梯一定要堅持到大家全部都上去了自己才會上去,雖然鬱笙覺得都是小事,的確非常的討喜。
“等等,等等……”準備低頭暗負一層的時候,突然有人衝上來扒電梯的門。
厲夏沒有抬頭,下意識的擔心對方會把手給夾到,迅速的按下了開門的按鈕。
“是你!”女人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清了來人之後,電梯裏安靜了下來,本來還在跟費曼說笑著的厲家爸媽一張臉跨了下來,氣氛降到了冰點。
麵前的這位拿著打包盒的正是肖浩的母親,那個把厲夏活生生從肖家給逼出來的肖夫人。
仇人見麵,分外臉紅。
“呦,這不是厲小姐嗎?聽說你在外麵混的不錯啊?”肖夫人掐著嗓子的音線聽的人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鬱笙下意識用餘光瞥了瞥費曼的表情,飯桌上說的那些好聽的話,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兌現。
“是啊,好久沒有見到肖夫人了,以為您出什麼意外了,沒想到還活著啊?”
厲夏早就不是那個厲夏了,現在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為老不尊憑什麼要求得到尊重。
“你!”肖夫人氣的身體直抖,手裏的塑料袋子發出滋滋的摩擦聲。
鬱笙這才注意到,她手裏拎著的似乎是吃剩了的飯菜。
肖夫人的性格點兩桌丟一桌,似乎這樣才能顯得她更加高貴。
打包回家?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聽說肖家出現在上流社會的聚會上了,隻是已經混的差到了這個地步嗎?
厲媽媽厭惡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費曼還在這裏,怕給了壞形象,撂下包就準備揍她一頓。
好在她隻是下到一樓,厲爸拉著厲媽媽的手。
“算了,今天情況特殊我們就忍忍吧。”
這話落到了肖夫人的耳朵裏,竟然理解成了他們在害怕她,把東西往地上一放,到了一樓竟然不下去了。
費曼沒有插話,把手搭在了厲夏的肩膀上。
這一搭,肖夫人不淡定了,這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啊,兒子被女秘書給騙了之後就粘上了毒品,家裏所有的家當幾乎都讓他拿去敗了。
這一切都是厲夏造成的,哪個男人不偷腥,她作為妻子的如果能大度一些,兒子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叮~負一層到了。
費曼依舊是讓大家先下電梯,肖夫人一把抓住了厲夏的胳膊。
整個人往地上一躺,嘴裏罵罵嚷嚷。
電梯口圍了許多人,他們堵在了門口馬上就有人責怪了起來,沒有辦法鬱笙讓費曼把她的手從厲夏的身上拽了下來。
“你把我兒子害成了這樣,自己找了個老外,你們家人的心怎麼這麼狠心?你們把我孫子藏了三年了,現在還想給他找個洋鬼子爸爸,你們死心吧,除非我死了……”
帶著哭腔的嚎啕大哭引來了許多人,加之現如今的肖夫人的確落魄,路人先去為住指責起了厲夏。
“老人家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是啊,是啊多可憐啊,就算有了新歡,也不能不讓人家見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