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開口,男人搶過了記者手裏的話筒,“我的妻子,想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我並不會太多的去幹涉。”
這些都是剪輯的花絮,隻有很小的片段,接下來就到了其他人的專訪時間。
重複這一個片段,最後把畫麵定格在拜訪時候自己抬頭的那個眼神上,能讓她用這樣眼神溫柔以待的,大概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那個男孩子是故意的?知道她失去了記憶,所以刻意的給她安排了這盤刻錄的光盤?
搬出巨大的箱子,把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倒到了地上,翻找了半天一盒接著一盒的打開,發現裏麵根本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鬱笙蹲在了地上,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好奇心被挑起來之後,原本平靜的心裏。
就是像是被毛線球戲耍了的小貓兒一般,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答案。
外麵可都是真槍實彈,目前看起來自己可能還算有那麼還點利用價值,所以對方還算客氣。
要是不管不顧堅持跑出去,說不定五分鍾後她就不能被稱呼為一個人,而且稱呼為一具屍體。
拉開電視機的櫃子,之前還有人在這裏生活過,裏麵放了紙筆。
打開軟麵抄的第一麵,上麵寫的是那人被關在這裏之後,情緒從絕望到釋然之間的改變。
這些現在看都沒有意思,索性跳了過去了,以免先入為主受到了別人情緒的影響。
拿出紙筆盤腿坐在了床上,把目前為止在自己身邊出現的幾個重要角色都數學作為代號標記了下來。
從她醒過來開始,最開始出現的是那個長的像南辰哥哥的男人,後來厲夏出現。
寶寶半個月左右的時候,穿著西服很酷的男人,帶著那個一個小明星來找過自己一次。
剛才出現的那個像是這裏統治者的中年男人在月子中心的周年慶上曾經出現過,大家對他的身份非常的畏懼。
他的身份應該是老板,或者更高的等級。
密密麻麻在劃滿了一本子的橫線之後,鬱笙才算梳理了清楚。
那個被稱呼為王先生的男人是想要利用她,去牽製另外的兩個年輕男人為他工作。
“呼~”把紙筆往床上一丟,理順了之後,反而覺得跟細思極恐。
她到底是誰?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王姓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外麵有這麼多人把手,有專屬的特殊標誌,她該不會是調到了某個恐怖組織的手裏了吧。
走到窗戶邊,掀開了窗簾的一角,朝著外麵望著,外麵的人每十五分就會換個崗位。
東北邊的那個門有四個守衛拿著槍支,一動不動的守著,左右都有消防設備,還有禁止明火的標誌。
簡直就是電視裏軍火庫的典型標誌!
想到自己可能身在恐怖組織的腹地,鬱笙不由得打起了寒顫來,躡手躡腳的下去把門反鎖,不夠放心又搬了一條板凳過去把門給堵上了。
再回到床上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房間裏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防身的武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鑽到被子裏麵,抱著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power 王的專屬辦公室,用金碧輝煌來形容裏麵的裝飾都不為過,純金色風格與他氣質不符。
沈聿在他美國的家裏待過很長的一段時間,整體風格走的都是原木藝術氣息,或許這才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模樣。
坐定以後,傳著兔女郎裝扮的女仆端著托盤上來,十幾樣東西上來了十幾個女人,個個身材火辣穿著暴露。
一小會的功夫,兩個人的麵前就被塞的滿滿當當。
美女女仆掀開了他們麵前的蓋子,露出了裏麵的食物來,大盤的龍蝦,熊掌鹿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