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說,他之所以不願意多笑,就是因為她覺得笑起來太陽光,不能顯示處他應該擁有的詩人一般的氣質。
寶寶忍著眼淚,又不是生離死別,這個孩子以為他再也不會過來了。
送走了美萊先生,鬱笙才覺得有了些困意,想要去樓上補個覺,讓厲夏給拉了下來。
剛才厲夏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戒指,突然發現上麵寫著ls的縮寫字體,這樣花式的雕刻不像是珠寶店的名稱。
她才想起來,鬱笙一直以為用的筆名不就是叫落笙嗎?
這是因為巧合,還是因為美萊先生真的對鬱笙有了不應該的想法了嗎?
“來,坐下來,你嚴肅點,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打住,你先讓我毫無顧忌的好好睡上一覺,等我起來了,你讓我去給總統陪酒都行。”
鬱笙已經困的不行了,哈欠一個接著一個打著。
“有什麼事情,你連短暫的一個小時都沒有辦法等了嗎?”她真的好困,昨天晚上到現在就睡了三個小時還不到的時間。
厲夏把寶寶手腕上的指環給摘了下來,讓保姆帶他去睡覺,神神秘秘的指著戒指內環上麵刻著的英文縮寫。
“你看,這個是不是落笙?”
看著厲夏神神叨叨的模樣,鬱笙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說道:“親愛的,你是不是不上班就喜歡折騰人啊,這隻是個最簡單了不過了的縮寫而已,並不能證明任何事情。”
厲夏一臉恨鐵不成鋼,人家看她的眼神都快要融化一江春水了,怎麼偏偏搭上了這樣一根榆木疙瘩,怎麼說都說不明白了。
“你先去睡,我要好好想想。”
鬱笙懨懨的模樣看的厲夏沒來由的煩躁,揮手釋放她先去睡覺,一個人拿著戒指在客廳裏琢磨著。
戒指上麵確實隻是兩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兩個字母而已,可是美萊今天的行為。
可不像個為了徒弟赴湯蹈火的老師,更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沈聿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迅速為自己找了一個,憑什麼鬱笙就不能替自己也找一個?
人生在世界,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何必太在乎他人的感受。
手裏把玩著戒指,厲夏覺得這件,還是得由鬱笙自己來做主。
要是能夠接受在一起發展一段時間的話,兩個人這些日子就可以走的近些,如果真的沒有那重感覺的話,就要盡早表達出來。
不要跟了別人希望,到後來讓人失望。
“扣扣!”
鬱笙剛把被子蓋在頭上,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拉了拉被子把頭包的更緊了,外麵卻還依舊堅持不懈的在敲門。
最後鬱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敲門敲得她都快要神經衰弱了,掀開被子有些發狂得把門給拉開。
“你非要把我肚子裏的孩子給敲出來了你才覺得滿意是不是!”
“別生氣嘛,我是真的怎麼都想不明白,你難道就沒有感受到空氣中有那麼子掉曖昧的味道?”
在上樓梯這麼“漫長”的時間裏,厲夏想了許多,過去的片段在腦子裏麵以最快的速度運轉著。
似乎在去國內的那段時間,美萊看鬱笙的眼神就不同了。
記得鬱笙大婚的時候,一個十八線的小報社曾經報道過現場有人偷聽到的一句話。
power王當時囑咐美萊,鬱笙是他侄子的老婆。
現在想起來,厲夏覺得全世界恐怕就隻有鬱笙還以為美萊先生對她那麼好,隻是單純的因為她們之間的師生關係。
今天她必須要跟鬱笙兩個把這關係給理順了,這輩子總不能在男人身上吃兩次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