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鬱笙還沒有發現,肖浩其實是個特別有小心思的男人,地方選在了藍屏,這裏是肖浩向厲夏求婚成功的地方。
白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門口,厲夏是這裏的熟人,泊車小弟眼尖上來替她把車停到了地下車庫。
厲夏站在咖啡廳的門口,看著上麵寫著偌大的藍屏兩個字,過往的點點滴滴湧現上了心頭,有些酸澀更多的還是嘲諷。
一進門就看到肖浩坐在了咖啡裏,身邊還有個紮著丸子頭穿著粉嫩的女人,走進一看,才發現是那些被她打的滿地找牙的秘書。
臉上的浮腫已經消退下去了不少,不過看起來她還是穿上次的套裝比較合適,這麼粉嫩的打扮不符合她由裏而外散發出來的風騷氣質。
再近一看,女秘書今天特意把衣服穿的那麼保守,好像還有另外的原因。
她的脖子處有幾道青紫色的痕跡,臉上也有多處淤血,隻是粉底打的太厚了,從遠處還真沒有發現。
見到厲夏來了,有些局促不安,雙手在衣服上絞著,生怕鬱笙又要動手揍她。
“厲小姐,你不要誤會,我是來跟你道歉的,關於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是想你想象中的那樣。”
女秘書沒有存在感般靜坐在沙發上,解釋的蒼白又無力,卻又做出一事派自己很委屈了的模樣。
女人隻有不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可能都是名偵探柯南。
她如果今天是誠心誠意來解釋,就不會刻意跟肖浩坐在同一邊,讓身為肖太太的厲夏隻能坐在肖浩的對麵。
女人低著頭,用餘光瞥著厲夏,她今天穿戴的很是好看,本來就有還不錯的底子,捯飭起來大變了模樣。
就連肖浩的眼神裏,都流露出了一股驚豔,這是個危險的信息,讓她很不安,肖媽媽已經承諾過了,隻要她說服幹爹把南區的那片地批給肖家。
肖家少奶奶的這個位置,就是她的了。
“這位小姐,你覺得我像是會在乎你解釋的人嗎?他跟你在一起無非是花了點錢帶倆吃飯開房,這年頭魔都大樓的公主也不便宜,我權當他是花錢找了隻雞。”
一張臉嬌笑著,話裏的譏諷,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肖浩咳嗽了兩聲沒有說話,隻是把手上的菜單遞了過去,“外麵很冷吧,這家咖啡廳咱們兩個以前最喜歡過來了,你喝點熱的。”
厲夏伸出手指來整理了下有些淩亂了的頭發,一雙美眸盯著肖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肖總,你好像忘記了咱們的約定了,我今天來這裏可不是跟你一起喝咖啡的,咱們趕緊去離婚吧。”
她預約了荊棘鳥的私人教練,為了這種男人熬成了個黃臉婆,厲夏敲了敲腦袋,搞不懂自己過去是那根神經搭錯了。
鬱笙今天是陪客,來的目的主要怕厲夏讓人給欺負了,剩下的她想要怎麼做,都是她的自由。
男人的眉頭皺了皺,好像沒有想到她一個人在外麵安靜了一天竟然還會說出這個答案。
“難道我們真的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嗎?”
厲夏點了點頭,一邊的女秘書正想要說話,鬱笙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早就聽說重陽房地產老總養在外麵的秘書人醜點子多,聞名不如一見,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沈聿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半個小時後關於這個女人所有的資料都出現在了電腦上。
說起來在做雞的這個行業裏,也算是出道了很多年了。
十六歲跟高中校長勾搭在一起,被校長夫人發現趕出了學校,家裏人都是當地有名的混黑社會的,鬧到後來周圍的學校都不敢收她。
“鬱笙這是我跟厲夏之間的家事,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鬱笙一出口,肖浩有些不高興了起來,甚至到現在他還覺得如果鬱笙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他現在跟厲夏還是人前人後恩愛的一對。
厲夏又生氣又惱怒,聽他語氣想是責怪起了鬱笙一般。
“肖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是在怪我嗎?”
肖浩俊美的臉上泛出冰涼的嘲笑,語氣裏還有幾分埋怨。
“沈太太的意思,這件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嗎?”
鬱笙冷哼了一聲,用一種極度不理解的眼神盯著肖浩的眼睛,她真的好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