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母親後的厲夏,心裏再怎麼苦也都忍耐了下來,想點了兩瓶洋酒,可越喝最清醒?
就這樣她一個人在那裏,喝了一地的酒瓶子,最後倒在了桌上,鬱笙確定她已經睡著了,才給沈聿打了電話。
五分鍾後沈家車到,幾個保鏢小心把厲夏搬到了車裏,沈聿一早就把寶寶給接過來了。
肖家沈之所以會傾巢出動,就是因為發現這個長孫沒有了蹤影。
安頓好一切之後,已經是一點二十了。
鬱笙一路上推己及人,越說越覺得生氣,把沈聿對號入座,回來之後,搶了她所有的被子不讓他上床。
男人撇了撇嘴巴,淡淡的陳述到:“這裏就隻有一張床,最近氣溫降的這麼厲害……”
鬱笙硬氣的挺了停脊梁骨,指著地上說到:“那你就睡在地板上好了。”
沈聿有些哭笑不得,兩米多長的大床不讓睡?波瀾處驚的盯著地板看了好一陣子,然後眯著眼睛,低笑著說到:“嬸太太真的就這麼忍心,要讓孩子他爹睡在地板上。”
他到底做錯什麼了,直接跳過了沙發書房,直接趕到地板上睡了。
而且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有些發橫。
從肖家回來以後,她一直都在生氣,肖浩的確做的不對,但是他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也得睡地板?
鬱笙現在滿腦子都是肖浩無恥的認為自己隻是身體出軌,精神上依舊忠誠於愛情的態度。
還有厲夏那絕望而又無助的表情,大家都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到現在才看明白肖浩是個大奇葩呢?
“是不是我睡在地板,你今天晚上就能消氣了?”
要是真能讓她不生氣的話,睡一兩次地板也沒有關係,而且他堅信鬱笙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書上都說了,在懷孕期間的女人她們的思想難以捉摸,大概是見到厲夏身上發生的事情,加上鬱笙本身就是作家,想象力要比一般人高出許多。
推己及人,她是把自己帶入了。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鬱笙難得大方的不去耍賴,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
“對,我就是生氣,我生氣為什麼你們男人做出了那麼不要臉的事情,為什麼還端著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態度?”
肖浩不是順了嗎?他隻不過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可能犯的錯誤。
眼神裏的光芒閃爍了兩下,頓了頓緊接著說到:“沈聿你以後也會用同樣的理由來搪塞我嗎?”
今天厲夏已經夠冷靜了,如果是她的話,那個女人今天覺不會四肢健全的從辦公室裏走出來。
肖浩一個辦公室宅男都會麵臨這樣那樣的誘惑,就更不要說沈聿,堂堂娛樂公司的大老板,盯著他的女人能在少數?
“我哪裏敢?硪每天下班都回家,就算我有這個膽子,我媽那麼疼你,能讓我活?”
沈媽媽下手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凶狠,下次就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見沈聿一本正經的跟自己保證,眉眼中卻隱忍著笑意,鬱笙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已經這麼認真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扳著一張臉,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徑直走到櫃子邊上翻處了自己的睡衣,“就這樣了,我要去睡覺了,我要重新審視我們兩個之間的婚姻。”
甜言蜜語是每個男人生來就會的本能,肖浩過去對厲夏多好?所有事情在結了婚之後都會發生改變,沈聿過去還有那麼多的汙點,她必須要在寶寶出生之前好好的考慮清楚。
再回來的時候,沈聿已經在床上睡著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隻胳膊伸了出來,耷拉在鬱笙這頭的枕頭上。
鬱笙假意推了他一把,這才多長的時間眼他就能睡著了。
特意在床邊看了一小會,發現他呼吸均勻真的沒有睡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