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是個活的非常肆意瀟灑的人,這樣的婚姻她寧可不要。
女秘書一聽厲夏提到了離婚的事情以為是自己的機會來了,故意裝成身體虛弱的樣子,沒走兩步路就倒在了肖浩的身上。
這陣子他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出處,一個年輕的鮮活的肉體的確能帶給人不一樣的感受。
“你還想解釋什麼?我現在累你機會,不過你得鬆開我的手,我覺得惡心。”
厲夏皮笑肉不笑,那絲笑容看起來那麼勉強,看的鬱笙覺得心口一陣抽搐著疼。
越是千嬌百媚,越是證明她的心越冷,熟悉厲夏的人都知道,當她對一個人客氣的時候,就意味著這個人即將失去她。
肖浩作為在她身邊陪伴了這麼多年的愛人,沒有道理不知道這些。
她還很年輕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的顧忌,臉上待有幾分桀驁不馴,這就是厲夏,當初她要發揚厲家菜的時候,靠的就是這股打不死的小強的精神。
“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太傻太天真,把愛情看的太重要,以至於我不在乎你們的婚姻,是我錯,肖總你回到姐姐的身邊吧,所有的一切我一個人來承擔就好。”
女人黑色的長發剛才讓鬱笙給抓亂了,臉上還有青紫色的傷痕,低著頭。
嘴裏雖然說著要把肖浩給讓出來之類的話,可是人還是一動不動的在那裏站著。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肖浩有所動容,鬼使神差說到:“你不要自責,都是我的錯,我是男人沒有道理讓你一個女人被這個鍋。”
“哼,鬱笙你們家最近還有什麼新劇卻演員嗎?我看這裏就有個很好的角色,這戲演的多真實啊。”
肖浩有些不耐煩,眉頭皺在了一起,壓低了聲音說到:“厲夏你說話太難聽了,是我的錯,你不要怪她。”
相比較眼前的這個女秘書,厲夏這個美人胚子不知道比他強出了多少去。
男人愛女人溫順的像一隻貓,待在他的懷裏,在這一方麵厲夏明顯不行,她太有能力,可以說不用靠男人,她依舊會活的比絕大多數男人都要好。
厲夏的眼眸垂了下去,嘴角有了一絲譏誚,他難道認為自己會那麼無聊,會為難這個女人?
“我沒有怪她,我也沒有怪你,我祝你們幸福,既然這麼相愛真正應該退出的人是我才對。”
“我沒有說要跟你吵架的意思。”
“對,現在是我想要和你吵架,肖浩我挺看不起你的,不過你還是得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公交車上的時候要注意安全,艾滋現在還是絕症哦。”
霸氣的嗆了幾句之後,厲夏背著包包,自信的撩撥著頭發。
“鬱笙咱們走,看到那種冰魄銀針,賴著你眼睛了。”
米藍色的帕拉梅拉停在公司樓下,厲夏出了門之後,臉上就不對勁了起來。
“去江邊吧,小時候咱們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不都會去那邊嗎?”
“嗯……”
公司安靜的有些酸澀,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去安撫厲夏的情緒,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安靜一會。
把手搭在了好友的手上,鬱笙有些哽咽的說到:“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