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戰利品翻出了兩隻哺乳期可用的口紅來,厲夏上次就在抱怨沒有時間可以出去買化妝品。
她跟厲夏關係好是整個w市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她進了公司大家也隻是客氣的打著招呼,並沒有人阻攔。
“哎,那位進去了就把門給關起來了,有人說從門口過的時候聽到了那種聲音了。”
路過財務,兩個女人背對著自己,鬱笙隱約聽到了什麼零散的信息,兩個人見到鬱笙過來馬上端正的坐了下來。
手上奮筆疾書,鬱笙慫了慫脖子,心裏嘀咕著,我又不是你們老板娘,那麼怕我坐什麼?
門口負責通知的秘書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裏麵傳來了幾聲女人嗚咽的聲音,她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麼。
還要門口那幾個竊竊私語的女人,他們說的那些花裏的關鍵詞,她,辦公室,那種聲音?
腦子裏一個不好的想法蹦了出來,肖浩被稱為她們那一屆最後的一個好男人,難道好男人的神話,就要在這裏終結了嗎?
推開了門,刺耳的聲音傳了出來。
鬱笙的手指有些克製不住,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腦子也陷入了全然放空的狀態。
無論她多麼冷情,再怎麼冷靜看到了眼前的這一木也會覺得沒有辦法接受,雖然已經懷孕可才二十幾歲。
深吸了一口氣,鬱笙強顏歡笑了起來,“嗬嗬,真是對不住了,以為你們隻是簡單的再裏麵談生意,誰知道聊的這麼深入。”
肖浩正趴在女秘書的身上,褲子褪到了一半,正在進行著有規律的原始動作,鬱笙一出聲,嚇的他從女秘書身上滾了下來。
慌張提起了褲子,看起來怎麼那麼讓人覺得惡心。
“鬱,鬱笙,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你聽我解釋!”肖浩有些擔心了起來,鬱笙跟厲夏的關係實在是太好,萬一這事情讓厲夏知道了,整個肖家都要被掀翻天來。
她幾乎是屏住了呼吸,努力讓自己不要太激動,以免影響到了肚子裏的孩子。
“肖浩,你應該清楚現在不是你說這個的時候。”
被捉奸在床,不想著怎麼去解釋,居然還在責怪鬱笙沒有敲門,是在怪自己進來了破壞了他的好事嗎?
厲夏應該剖腹產到今天還要每天喝中藥來調理身體,每天還要在家裏照顧孩子,厲揚樓的重要決策還得她來過目。
再看看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他在跟自己的秘書以工作的名義在辦公室裏滾床單。
“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這時候鬱笙才來得及打量起了這個女人的臉來,雙眼皮跟眼角還有些浮腫,應該事才手術微調過後不久。
鬱笙是個練家子,一巴掌下去女人的半邊臉很快就腫的老高,同樣的半邊臉上的粉都飛了。
“老板,老板!”女人氣的伸直了脖子,意識到靠山還在一邊,捂著自己的臉哭哭啼啼了起來。
“老板,你可是答應我會照顧我一輩子的,她打我!”
嘟著一張打了太多玻尿酸的嘴唇,嬌羞的模樣讓鬱笙心裏泛著一陣惡心。
鬱笙一楞,臉上有些泛白,纖細卷曲上翹的好讓睫毛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她很生氣,比見到自己老公偷情還要生氣。
任誰都看出來,鬱笙已經生氣了。
老婆還在哺乳期就出來找女人的男人,怎麼能讓人省心?
肖浩雙手胡亂的提著褲子,腦子裏想是一團亂麻,他愛厲夏,十幾年的等待毫無疑問,可是他的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所有男人都會有的生理上的需求。
“我……”
“滾!你現在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想好措辭怎麼跟厲夏解釋,她才是你老婆。”
“別這樣,你不能告訴她,她還在家裏帶著孩子,她身體還不好,你這麼做會刺激到她的。”
肖浩眼裏迫切的關心,此刻看上去讓人覺得格外的虛偽格外的惡心,既然你也知道老婆正在為了自己受著苦,為什麼還要幹出這麼下賤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