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揚壓抑著自己家拳頭,不停的心理暗示著自己,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孩子的父親,他要顧及孩子以後的感受。
可對方卻不這麼覺得,在他看來厲雪之所以不願意答應給自己一起回去,就是因為他的阻攔。
“她不會跟你回去,當初你們家沈太太逼的我妹妹差點死再了國內,這個孩子是我妹妹用命換來的,現在你們想要就來要,當我厲家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厲家的確沒有那麼好欺負,沈聿明裏暗裏都曾經幫過他們家,大家心裏也都清楚他們之間存在關係,隻是沒有明說罷了。
“我說哥們兒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過去是我不對,可我今兒個不是來認錯了嗎?孩子跟我回去才會過的最好,你難道想讓他長大之後被同學嘲笑沒有爸爸?”
上下不屑的打量著厲揚一頓之後,宋飛宇才有些反感的說到:“你不會真的是像外麵說的那樣,自己想當孩子的父親吧?”
“夠了,你們都給我出去,這裏是我家,我不允許你們侮辱我哥哥,他是我最愛的哥哥!”
厲雪一下子歇斯底裏的激動了起來,指著門口情緒激動的說到。
“出去?”宋飛宇自顧自的越過了厲揚,拉了一條凳子徑直的在厲夏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別做夢了,厲雪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要一輩子在我身邊陪著,非讓我跟家裏那口子離婚的。”
現在這段婚姻總算是被折騰沒了,現在宋家損失不小,老爺子說了,要麼把這唯一的孫子給要回來。
要麼宋飛宇也不用回去了,他宋家還有很多才吃飯不幹活的人,多這麼一個不多,少這麼一個不少。
事關以後還有沒有好日子過,這次他是萬萬得把人給糊弄回去的。
厲雪的眼淚一下子滾了下來,孩子跟母親之間有天然的聯係,挺到母親哭了,跟在後麵就哭了起來。
“你非要把我逼死嗎?我好不容易才安定了下來,你知道我生孩子的時候差點就死了,現在孩子長的這麼好了你想要把她給要回去,你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她哭的帶雨梨花,任由眼淚淌滿了整張臉都沒有動手去揉,生怕破壞了精致的妝容。
厲揚眼睛一眯,心下一狠,拽著宋飛宇的板凳往後拖了約有一米左右,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一張臉麵色鐵青,斂住的表情讓人覺得幾分冷漠,手指有規律的在茶幾上輕輕的扣著。
語氣冷的快要結出冰來:“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願意跟你回去,你如果再糾纏下去,我不介意對你動手……”
沉默的拖長了好一段尾音,帶出深沉幽冷的蔑視語氣。
“我不介意讓你後半輩子在病房裏度過!”
打架是世界上最低能的一種競技,但柳是這種最低能的競技在緊要關頭才能起到作用。
宋飛宇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在酒吧裏跟那些小太妹玩在一起,早就把身體給掏空了,看著細皮嫩肉,真的動起手來,根本不會是厲揚的對手。
“哥們兒,別急著動手,她生的孩子是我的,我現在來不是隻要孩子,我還娶她。”
宋飛宇一雙賊眼盯上了厲雪,喘著粗氣隨即笑得得意,孩子是他的,厲雪不可能就這樣沒名沒分的在厲家待上一輩子。
厲揚想娶厲雪更是難上加難,輿論會淹死他們,再說了厲雪是什麼人,宋飛宇心裏多少有些了解。
她從美國回來把孩子生下來,一度引起媒體的注意,如果真的想要好好的過日子,她能鬧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她還是想翻身,現在說什麼不跟自己回去,就是想再把條件抬的高一點,女人啊就那麼點小心思,還想要瞞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