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這個人功底不錯,最主要是個老實人,不然的話她的這張臉想找個幹爹或者是幹哥哥什麼的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他們兩個都成年了,怎麼想的不是我們外人可以幹涉了,再說了咱們現在在度蜜月呢,就不能幹點有意義的事情?”
天天替他們兩個操心,他們又不會給自己養老送終,當前最主要的任務是趕緊造個小人兒出來。
這兩天沈聿要的厲害,鬱笙看著他眼底的炙熱就知道他心裏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
有些惱怒的朝著腦袋上狠狠的打了一下,氣呼呼的說到:“你夠了你,現在還是在白天呢,你腦袋裏麵就不能不想那些齷蹉的事情嗎?”
沈聿吃痛的後縮這腦袋,眼神裏閃爍著一絲奸詐:“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某些人反應這麼大是什麼原因?”
這麼一說,鬱笙更加惱怒了,抓起一邊的沙子就朝著他頭上撒過去,當然鬱笙還是手下留情的沒有往他的眼睛上撒。
兩個人在沙灘上玩的不亦樂乎,粉藍色的泳衣上麵粘了許多的沙子,兩個人肩並肩躺在了一起。
鬱笙的氣息還沒有穩定下來,下次再也不要跟他在一起鬧騰了,實在是太累人了。
“我們幾時出去吃飯?你手機帶了嗎?這裏的太陽我有點看不準,怎麼都覺得從早上到現在好像都掛在這裏,沒有什麼變化。”
沈聿有些想笑,卻又怕惹惱了這位小祖宗等下兩個人又得一陣子鬧騰。
“等下就起來吧,晚上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我中學有段時間得罪了我媽,被丟到這裏待了兩年。”
沈聿說的風輕雲淡的,鬱笙聽起來卻覺得有些殘忍,怎麼說也是自己家的孩子,中學時候能有多大。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雖然說在吃喝方麵他可能過的比其他人還有富足,但是是個孩子,在情感上多少都應該會覺得有些空虛吧。
“那你是挺厲害的,想我第一次跟我媽吵架拿著我自己掙的稿費搬了出去,要不是那時候就鳳陽街那一塊開始有人送外賣了,我估計現在早就已經餓死了。”
想起最可憐的時候,為了幾十塊錢的打的費,走了好遠的路,現在想想,後來之所以這麼愛走路很可能就是之前積累下來的經驗吧。
兩個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過去,鬱笙是個作家也是個女人,一個女作家很少有不八婆的。
如果真的有的話,那隻能證明,她把心思藏的足夠的深。
聊了一會後,鬱笙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把話題往他跟厲雪過去是怎麼認識的,以沈聿這個腹黑的腦子,沒道理還會讓女人給耍了啊。
“哎,給我說說當初你們兩個是怎麼勾搭上的唄,是你先追的她還是她先追的你啊?”
由於鬱笙的腦回路似乎要比一般人都要長許多,從小到大暗她的男生不在少數,有些明麵上跟她告白了的,也被歸納到了流氓的這個行列裏。
後來初中同學聚會,就老同學說想讓她感動,簡直比讓鐵樹開花還要艱難。
當他們親口說出當然暗戀自己的時候,鬱笙直呼不可思議,就是到了現在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男孩子喜歡一個女孩子的方式,就想盡了辦法去欺負她?
沈聿不想正麵回答這個問題,女生每次問到了這個問題,隻要你接過了話,接下來麵臨的就是一場如同暴風驟雨般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