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焦頭爛額,找不到頭緒,所有的親戚一聽到要借錢馬上就把電話給掛了,他快要絕望了的時候。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進來了,說是能夠幫他解決眼前的問題,然後就把他帶到了醫院樓下的車子裏。
一個女人穿著皮草坐在了裏麵,見到了侏儒男的第一您麵就朝著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長的還真像那個賤人,隻可惜了同人不同命。”
侏儒男有些生氣,大家才第一次見麵怎麼出口就罵自己呢,準備要走的時候,男人把他拉到了一邊,於是就有了後麵的那些事情。
沈聿聽了之後,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來,網頁搜索厲雪與她助理的照片,下載原圖後放大,再遞到了侏儒男的麵前。
“仔細看看,你說的那兩個人是不是他們?”
侏儒男把頭湊了上去,有些為難的開口:“那個男人就是他,隻是我也沒有見到那個女人真正的樣子,不好亂說。”
隻要確定了這個男人是誰,沈聿心裏差不多也清楚了是誰幹的了,隻是蘇可什麼時候又跟厲雪勾搭在了一起。
上次美萊之秀,蘇可的腳踝骨折兩個人當時不是結下了不解之愁了嗎?
這件事情姑且往後麵放放,沈聿又問向侏儒男。
“剛才那個女人又跟你說了什麼?最幹不要對我有任何的隱瞞,當然你也不會害怕他們會傷害你母親來報複你,我的人已經把你母親接到省立萬和了。”
省立萬和是治療腎髒病最好的醫院,相對而言一個號在黃牛那裏都能叫到一千多,他們家的家底子早就讓瓶瓶罐罐的藥給掏空了,就算去了,也沒有錢看病。
“真的?”
侏儒男眼裏冒出了希望的光彩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母親說不定還能有救。
“當然,我沈聿說話可比那些女人要靠譜的多。”
看侏儒男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沈聿知道他不會替蘇可保守秘密了。
“她給了我一包藥,說是摻和在新娘的化妝粉裏,新娘的臉就會暫時起一些紅色的小疹子。”
說著侏儒男把粉末給拿了出來,白色的粉末如果真的被倒到了化妝粉,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按照之前蘇可對於一點點的定義,這包粉末絕對會毀了鬱笙的臉。
“行,我知道了,接下來你聽我安排,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這東西現在放在我這裏,你就告訴她你成功了。”
沈聿一個電話把謝文浩給叫了過來,安排好了侏儒男之後,把厲雪的事情告訴了他。
如今厲揚也回來了,沈聿就怕他要為厲雪出這個不該出的頭。
謝文浩聽了之後,眼神裏閃過一瞬間的厭惡。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我們過去對她還是太縱容了。”
“你想怎麼辦?”她應該就在附近,沈聿這邊還要假裝出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樣子,所有的事情隻有讓謝文浩去做,才不會讓人懷疑。
“交給我吧,反正是不會再對她心軟了。”越是心軟就越是縱容,厲雪在他心裏已經死了。
侏儒男被人趕了出去,不遠處蹲守的厲雪助理發現過後假裝路過。
看著小孩子在路邊,熱情的上去詢問,“小朋友你家在哪裏啊,是不是迷路了。”
而後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嘀咕:“別廢話跟我後麵走,不要讓別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殊不知修路男身上帶了無線電麥,他們說的話,坐在監控室的謝文浩聽的一清二楚。
侏儒男從小在舞台上表演,也算是個演技派,揉著眼睛哭鬧著讓助理把自己送回家。
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助理左右張望著,確定沒有人了,才拉著他火速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