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會,前麵還有點事情我要去處理一下,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跟醫生說,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沈聿讓丈母娘留了下來,轉身出去開始處理事情,謝文浩那邊還沒有回應,估計還在查攝像頭,今天來往的賓客眾多,一定不能出什麼亂子。
大步走到了婚禮現場,司儀已經把氣氛活絡起來了,肖浩是唯一一個知道飯菜裏麵被下了毒的外人。
“怎麼回事,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
沈聿有些抱歉,剛才如果湯沒有被鬱笙喝下去的話,中招的就是厲夏,她還帶著一個孩子,還好沒有出什麼事情。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確定了飯菜沒有問題了,那個早上鬧婚禮的孩子有問題,我們已經再查了。”
厲夏的哥哥這個時候也來了,兩個人因為三年前的事情,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麵了。
“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嗎?”厲揚先開了口,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去環遊世界,讓自己忘記那一段有些不堪的過往。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小子想一輩子都當個縮頭烏龜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呢。”沈聿嘴裏雖然說的毒辣,但眼裏的釋然已經出賣了他。
兩個多年沒有見麵的好友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許久才鬆開。
這才是真的朋友,不需要過多的話語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讀懂雙方眼神裏的意思。
“還有事情拜托你,去幫我去後麵看看視頻,把那個蒙混進來的人給我找出來。”
沈太太剛才在後麵痛苦的幹嘔著讓他覺得很是生氣,那個侏儒最好不要讓自己逮到了,不然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
一邊的肖浩手裏端著一杯酒,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怎麼就從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冰釋前嫌了。
關鍵兩個人還都跟約定好了一樣,對他的存在選擇了熟視無睹。
端著酒杯悻悻的回去,把這事情跟正在鬥著孩子的老婆唏噓了一番,得到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隻能低著頭鬱悶的吃著菜。
沈聿準備到後台去看看,路過偏僻的垃圾處理區時徒然聽到了有人壓低了聲音在裏麵說話。
裏麵穿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雖然身上嚴嚴實實的穿了許多,沈聿還是聽出來了是誰。
“你幹的不錯,聽我姐姐說你媽媽還在醫院裏躺著,醫院可是個吃錢的地方不,二十萬對你媽現在的境況恐怕也是杯水車薪吧。”
侏儒男沒有再刻意變聲,聲音聽起來還算陽剛,更多還是苦澀。
“二十萬的確不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能有一點是一點,總比看著她死在我麵前啊。”
沈聿想到他之前死不承認,果然是家裏人被控製在別人手裏了。
隻是沈聿有些想不明白,她口口聲聲提到的那個姐姐到底是誰?
蘇可還在說著什麼,嘀嘀咕咕的聲音有些小在外麵的沈聿沒有辦法聽的清楚。
隻聽到侏儒連連拒絕,“當初我門都是說好了的,絕對不能害人性命,你讓我下毒我已經下了,新娘是個好人,我不們那麼無情無義。”
“切?什麼無情無義,你之前做的事情就有情有義了,不還是為了幾十萬的小錢去下毒,你一開始就已經變質了,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
蘇可的話似乎是刺激到了侏儒男,半天都沒有說話。
“好了,話我已經給你說道這裏了,新郎是我男人,今天的婚禮隻是個意外,如果你幫我把事情辦成了,你媽、的病我幫你搞定。
可是如果你非要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我報複了。”
侏儒男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在想要做什麼?我已經幫你們把事情給辦成了,為什麼你還要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