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現在赤身露體,沈聿的呼吸有些急促,一雙大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在鬱笙的身上胡亂的摸來摸去。
“老婆,老婆。”兩具肉體癡纏在了一起,沈聿附上唇去,親吻了好一陣子之後,才不甘心的鬆了手,想到今天晚上,沈聿還是忍住了。
今天要穿的所有禮服都在這裏,門外還在敲著,似乎還加了兩個人進來,敲門聲不絕於耳。
鬱笙臉色通紅,還沒有從剛才浴室裏發生的一切反應過來,臉上身上都是局部窘迫的紅。
把她丟到了床上,掖好了被子隻剩下一個小小的腦袋,沈聿隨意的在自己胯下圍了一條浴巾,打開了房門的一角。
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我還沒有聾,已經起來了,叫化妝師去房車上,期間已經來不及了。”
接親是婚禮中的第一步,今天應該起來早點把她給送回去的,怪他實在是醒不過來,沒有辦法隻好待會在車上邊化妝邊往家裏趕。
沈聿不鬱笙的手機丟過來的時候,上麵已經有了二十多個未接電話了,那些同學們一早就去了他家,等了老半天隻等到了鬱爸鬱媽匆匆忙忙的往家裏趕著。
本應該在家裏的新人卻不見了,眼看就要到了接親的時間了,新娘新郎集體失蹤了,
鬱笙點了點厲夏的頭像回了個電話過去,不停的道歉,人家還再坐月子呢起的這麼早去家裏等著自己,她都不敢說現在自己在希爾頓頂樓的總統套房裏。
“我馬上就回來,昨天晚上遇到了點事情,所以就在外麵住下來了。”
厲夏還在那邊咆哮著,鬱笙隻能低著頭受著,萬一肚子上的刀口子氣開了,肖浩能饒的了自己了?
得知自己的電話通了,無數的電話接二連三的打了進來,很多都是沒有辦法來參加婚禮的朋友帶來的祝福。
還有些嘛,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鬱笙把他們單了三十多年的老公搶走了。
整個婚禮現場都已經準備就緒,開始在準備最後的彩排了,鬱笙坐的直達電梯到了一樓,車子已經在外麵等了。
上車之後,第一時間換上了禮服,這次接親的禮服用的就是美萊先生跟power 王合作的那一件中式的婚服。
桌上放著一盞鳳冠霞帔,鬱笙有些為難的過到:“這個不會是你們從國家博物館裏麵借出來的吧?”
萬惡的資本主義,這都是純金上麵鑲嵌著寶石,做工精美這是不用說的,隻是這純金看起來怎麼也得又好幾公斤的吧,這樣下去,自己的脖子能承受的住嗎?
化妝師是power 王在美國工作室裏的一把手,婚紗的設計是power 王的一大特長,英國王妃婚時候用到的九十九套婚紗,全部都是出他的手筆。
化妝師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知道這東西戴在頭上肯定不會輕,一邊掃著眉毛,一邊安慰著說到:“這個也就最後帶,全程最長十五分鍾。”
說話時候他自己都遲疑了,沈家大婚禮車隊排滿了整條街道,十五分鍾夠她出個水晶路的嗎?
車子點播著到了家,再三考慮之下,鬱笙還是決定放棄著鳳冠,她不想跟朋友說著話,突然自己的脖子就掉了下來。
“鬱笙!”厲夏可是做了很大的犧牲,跟肖浩死乞白賴的要到了這麼半天的功夫來,好朋友出嫁她能不來。
“厲夏!”鬱笙說話時候,突然聲音哽咽了起來,姑且是認為自己是因為覺得幸福,所以才哭的。
情緒突然就在那麼一瞬間沒有繃住,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厲夏是過來人,明白她現在的心情。
伸出手來,替她擦著淚水,打趣的說到:“之前一起出玩玩,你這個丫頭從半山坡滾下去都沒有問題,結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