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是誰做的?”他已經給謝文浩發過短信了,這件事情他也清楚,除了厲雪沒有第二個人會做的出來。
沈聿的轉移很有效果,鬱笙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之後,才放下了手機,抬眼看著他。
“你心裏比我要清楚,要不你先說?”
沈聿摸了摸你頭發,透過咖啡杯裏湧起來的熱氣寵溺的說道:“你這個丫頭,越來越調皮了。”
他們心裏都有一個人選,鬱笙盯著沈聿看著,明明都已經三十多歲了,每天晚上還要加班到一兩點,皮膚還能這麼好。
努力回想一年之前,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就在民政局,兩個人誰也不待見誰,登記人員問了他們有三遍之多,是不是自願。
“你笑什麼?現在外麵都是沈太太的緋聞,你就不該跟為夫解釋解釋嗎?”
沈聿故作生氣的模樣,有些質問的說道。
鬱笙看著他一排整齊的白牙,唇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沈三少家大業大,還有什麼是你沒有的?”
“以身相許”四個字在她腦海裏一閃而過,想了想忍住沒有說出口來。
“我這個人,做事向來公平公正,想要我原諒你也沒有問題。”
他突然站了起來,附下了身子,伸出了食指抵在了鬱笙粉嫩的唇上,溫潤柔軟的觸感讓他很是滿意。
不再滿足這溫潤的感覺,眼神一閃爍,身體再前傾了一些。
直到反手到了她的鼻息吹的自己臉上有些癢癢,看著她茫然無措的表情,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我們家沈太太是個大才女,演起戲來又頭頭是道,天上人間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我這才看了一眼,身心皆為之傾倒,不如送我一個小寶貝可好。”
鬱笙有些失神,冷不丁被沈聿啄了一口。
她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離開的,下樓時候遇到了來采購紅被子的爸媽,準備一起回家。
“鬱笙,你怎麼在這裏?” 美萊坐在輪椅上,一邊是w市文化局的局長。
聽到有人喊女兒的名字,鬱爸爸笑著轉過頭來準備打個招呼,居看到那男人的臉之後,震驚在了原地。
一雙手顫抖了起來,“安南辰!你不是死了嗎?”
安南辰!鬱笙的腦子裏像是有許多的信息條在讀取中,亂七八糟的片段不停的在眼前播放。
頭好痛,看痛,鬱笙感覺麵前有個男人穿著純白色的套頭毛衫,朝著自己伸出了手來,微笑暖的像是冬日裏的陽光一般。
鬱笙覺得身體不受控製了手伸了出去,眼前一黑栽到了地上,一行人都圍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美萊之見她剛才表情痛苦的朝著自己伸出了手,然後就倒了下去。
這裏離沈家近,沈聿直接開車把她帶回了家,家庭醫生隨後趕了過來。
給鬱笙檢查了一番之後,給在美國的師兄打了個電話,眉頭從頭皺到尾。
“不是很樂觀嗎?”之前沈聿在美國的醫生就是家庭醫生的師兄,看他表情似乎是沒有那麼樂觀。
“嗯,鬱小姐好像記起什麼來了,沈總這種事情也不是藏著掖著就能解決的,要不,選個合適的機會……”
確定鬱笙沒有什麼大問題後,沈聿把她抱到了房間裏去。
期間她隱約聽見了開門關門有腳步走動的聲音,疲倦的眼皮抖了抖掙紮著想要醒過來。
眼皮卻被一隻溫柔的大掌,緩緩的覆蓋住,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來,鬱笙有些聽不真切。
隻覺得莫名的熟悉和安心,昏昏沉沉的繼續睡了過去。
沈聿的掌心一直在她的眼睛上覆蓋著,聽到了她平穩有規律的呼吸聲之後,才把手給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