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流氓還在不怕死的嬉鬧著,殊不知危險已經在不斷的靠近。
鬱笙的臉沒有人認的出來情有可原,沈聿往人群裏一站,除了為首的那個流氓,其他幾個意識到了不對勁,來不及叫上朋友一聲,拔腿跑的老遠。
流氓手裏拿著鬱笙的手機,突然發現幾個朋友不見了,笑的更加歡了,借著酒勁說起話來更加的狂妄自大。
“孬種!全都是孬種,她說自己是沈太太就是了?就算她是,老子今天也要嚐嚐這有錢人家的老婆是什麼味道。”
說罷男人眼裏露出了一絲淫/蕩的光來,酒池裏瘋狂搖擺的俊男靚女們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
嗬!瞧著世界多冷漠,鬱笙沉下了子,握緊了拳頭準備攻擊的時候,不經意瞥見了那張熟悉的臉。
所有的奮鬥恐懼一衝而散,有的隻是他怎麼會突然出現的驚喜。
流氓一直不知道自己身後已經有個大boss 在靠近,以為鬱笙的眼神是對自己的妥協,一口大黃牙齜的更加歡了,隔著近一米的距離,隱約都能聞到味道。
“乖,這才對嘛!出來玩就要開開心心,過了今晚咱們誰也不認識誰,留怕你嚐到了味道,會舍不得哥哥!”
流氓向鬱笙靠的更加近了,鹹豬肉快要伸出去的時候,鬱笙突然閃到了一邊,流氓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後一陣巨大的力量踢了過來,
背後哢嚓一聲響,整個人慣性衝到了前麵栽在了地上,兩顆大黃門牙磕掉在了地上,罵罵咧咧再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嘴的血了。
“特麼的是那個鬼孫子在背後逞能,沒看清見你大爺我是誰嗎?”
本來他就尖嘴猴腮,兩撇小胡子看起來十分滑稽,加之兩顆門牙被磕掉了之後,手舞足蹈的叫囂模樣更加可笑。
鬱笙突然想起來他之前說跟沈聿是酒肉朋友的話來,指了指他背後雲淡風輕擦這鞋子的沈聿。
“這不是你哥們來,聊表心意跟你打個招呼呢!”
流氓凶神惡煞的回了頭,看到沈聿的那一刹那整個人慫了下來,顯些沒有直接跪到了地上。
“沈,沈三少!”男人瞥了身後的鬱笙一眼,支支吾吾了起來,心裏暗罵著,怪不得那幾個狗兒子跑的那麼快。
現在看起來這兩個人好像是真的認識啊,流氓的雙手開始有些顫抖了,沈聿眯著眼睛,試了試手裏的拳頭,晃了流氓一手。
嚇的他直直的朝著地上撲了上去,雙手抱在頭上:“沈三少,沈三少是小的狗眼看人低,不知道這是您在外麵的夫人,饒了我這次吧。”
流氓的話引來許多人側目,沈聿在外麵養小老婆了,不是說跟那個大作家都應該把婚期定下來了嗎?
這可是個大新聞,大家假裝沒有聽見,卻都刻意的往這邊靠近著,耳朵也樹的老高,生怕錯過了什麼。
沈聿淡淡的看了一眼身邊偷摸著想要聽八卦的人,這裏有一半都是未成年人,附近有高中,多半是那裏的。
“各位如果不想要你們的家長幾分鍾後出現在這裏,就可以走了。”
整個舞池都安靜了下來,這時候勁爆的音樂聽起來卻讓人覺得更加的尷尬。
經理苦不堪言,上來就給了流氓一腳,這是他家大侄子,整天在酒吧混吃混喝當個保安。
平常調戲調戲高中生,他也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默認了,誰知道今天碰上了沈太太。
“你給我滾下去,這一個月待在家裏好好反省反省。”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鬱笙擋到了流氓的麵前,故作甜膩的說道:“這位大哥哥,剛才不是說你們家的床又大又軟,想要帶我回去好好的玩玩嗎?”
鬱笙雙手抱在胸前,看著流氓悔的直拍大腿,覺得還有幾分意思。
沈聿見她玩的開心,完全忽略了自己還有個兄弟為了感情喝的爛醉。
“哦?還有這事,不知道這位大哥家的床到底到有多軟,說的我有點心動想要去試試了。”
“沈總,您就不要嘲笑我呢,您住別墅的人我那狗窩怎麼能比!”沈聿越是這樣笑著,他越是覺得恐懼,要打要殺總是給個痛快,這樣吊著有誰能受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