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族的聚會,所有人都上來恭喜兩個人,沈聿一高興就貪杯,明明喝的都快要吐了。
還說這都是祝福,他必須要一杯不落的全給喝了,現在醉的像一癱爛泥,怎麼叫都醒不過來。
西服已經讓酒給浸濕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扒了下來,哄著把他的襯衫給脫下來,沈聿往後一倒,鬱笙被拉著壓了下去。
滿天的酒味刺激的鬱笙睜不開眼睛,氣的在他腰口處狠狠的掐上了一把。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沈聿清醒了不少,嘴裏不知道是在說著些什麼。
或許是鬱笙壓的他有點難受了,不耐煩 推開身上的人,沈聿翻了一個身,整個人的眼神迷離,中心都落在了鬱笙的身上。
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鬱笙才胸前的兩粒扣子早就沒有了蹤影,一對雪白的大白兔正躍躍欲試,想要掙脫束縛。
鬱笙 猝的轉過身子,雙手護在胸前,眼睛四下打量著,尋找可以用來遮擋的工具。
現在談在她麵前的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喝醉了的男人,是一個喝醉人還企圖想要占自己便宜的男人。
還有找到可以用來遮蓋身體的布料,沈聿就從背後抱了上來,剛才為了給他擦身上的汗,鬱笙把他襯衫解開了。
此時此刻的沈聿,正赤裸著胸膛,鬱笙覺得下身好像有個滾燙的異物在抵著自己,她是個網絡作家。
這些畫麵都是小說裏經常會出現的場景,可是過去這一切隻是存在她的想象空間裏,現在卻是實打實的實戰。
喝多了的人都比較容易受到刺激,鬱笙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情緒能夠平複下來。
放緩了說話的語氣,壓低了聲音,極盡溫柔。
“沈聿你喝多了,我現在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咱們明天不是還要去看婚紗嗎?早點睡覺吧,我們明天還要起來呢。”
沈聿缺不停她的規勸,舉起骨節分明的左手,冷不丁的抓到了鬱笙胸前的柔軟之處。
利用比鬱笙高出一個多頭的優勢,整個人埋在了鬱笙的脖頸裏,鼻尖輕輕的嗅著她身上所特有的體香。
“沈太太,你好香。”
聽到他玩味的話,沈聿整個人一激靈,沈聿開始展開下一步的攻勢,舌尖吐出在敏感的脖子處親親的劃過,留下點點潮濕的觸感。
鬱笙整個人呆在了原地不敢動彈,白天的時候看到蘇可對沈聿獻著殷勤,她是一臉的不爽。
難道這就是吃醋嗎?難道她心裏著開始又了沈聿?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鬱笙不停的質問著自己,內心煎熬抉擇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
見懷裏的小人兒沒有再像上次那裏,倫起了花瓶就往自己頭上來,沈聿很是得意。
勾唇一笑之後,雙手更加的得寸進尺了起來。
轉過身來,讓鬱笙能夠正麵麵對著自己,撐著醉意眼神迷離,輕浮的挑起了鬱笙的下巴,緩緩將頭湊近,聲線刻意壓低,低沉之中還有一絲的性感。
鬱笙用力的搖了搖頭,想把自己準備坐以待斃任由沈聿繼續下去的想法從腦海裏甩出去。
一巴掌打開了他輕浮的手,想要發火可是又怎麼都吼不出那一聲來,苦笑不得的哀求著。
“你怎麼色狼,平常還總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竟然趁著喝多了就來調戲我,沈聿啊沈聿,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沈聿覺得自己一點也不過分,首先他根本就沒有喝醉,哪裏來的借酒發瘋。
再者跟自己的老婆做點親密的事情,怎麼能叫調戲呢。
“老婆,你說的對,我們應該去睡覺了,我替老婆脫衣服。”
沈聿翻了個身把鬱笙壓在了身上,襯衫最要緊的兩個扣子已經掉了,他隻是稍微在用了一點力氣,襯衫便被完全剝落了。
女人引以為傲的資本就這樣暴露在了沈聿的麵前,一覽無遺。
接二連三的變故震驚的鬱笙大腦陷入癱瘓,身上所有的衣服後讓某隻餓狼給扒拉幹淨之後,才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