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啊,整個人脖子上麵是肌肉都在酸痛著,鬱笙想要把腰給直起來,缺發現頭上像是頂了個千斤頂一般,怎麼都抬不起來。
睜開了眼睛之後周圍是一片黑暗,有一方窄窄的天窗露出一點微弱的光芒來。
鬱笙感受到自己應該是被人束縛住雙手綁在了類似於橫梁一樣的地方上,好在腳還能著地,不然這麼長的時間,這用來吃飯的雙手恐怕是得廢了。
“咳咳!”喉嚨裏突然傳來了一陣莫名的瘙癢的感覺,一陣氣血上湧,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媽的,你總算是醒了!”
空氣裏傳來了男人狠厲的嗬斥聲,接著頭頂上的燈突然涼了起來,鬱笙已經冰涼的身子,見到了暖黃色的燈光之後,才算是有了一點好轉。
久未見到眼光,突然來的光亮閃的鬱笙沒有辦法睜開眼睛,鬥大的淚珠隨之滾了下來。
男人似乎睡的不好,看到鬱笙不耐的眼神,上來不由分說的就給了兩個巴掌。
天氣太冷了,冷到人的痛覺感受器官後開始有些麻木了,鬱笙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已經腫的好高了。
男人揉搓著雙手,不停的哈著氣,企圖讓自己的身子能夠暖和起來。
今天真倒黴,上那個黑人給踹到了池子裏去不說,竟然晚上剪刀石頭布,還輸給了其他幾個人得留下來值班。
“你特麼總算是醒了,把你老公的號碼報上來,我們隻是單純的想要點錢,你如果不能如我們願的話,我也不介意嚐嚐小美人你的味道。”
男人生的尖嘴猴腮,賊眉鼠眼,這大冬天的孤男寡女共處一起,不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豈不是辜負了這樣的天氣。
“站住!”
鬱笙及時的嗬斥住了男人,他的眼神太過露骨,現在自己手腳全部都被束縛住了,如果再不阻止他,自己這輩子也就完了。
男人楞了楞,不開心了起來。
“怎麼,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裝什麼純潔,誰不知道你們這些女明星為了上位跟那些大導演睡的不是很開心嗎?”
他自認為也算是一枚美男子,比那些黃牙大導演差到哪裏去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們想要錢我就給你們錢,但你如果真的傷害了我,你可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男人聽到鬱笙有些蒼白無力的威脅,大笑著說到:“這有什麼,等哥哥等下爽過了,再給你把衣服重新穿上,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男人本來想要解開自己的褲子,門外一陣蕭索的寒風吹著他身體一緊,整個人都不敢動彈。
想了想又把褲子拉鏈給拉了起來,四處翻找著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把那扇門給堵起來。
鬱笙動了動自己的手腕,也不是是因為被束縛的時間太久了,還是因為外麵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已經沒有了知覺。
腳下也沒有什麼工具,她就怎麼被調在整個人屋子的中央部分,男人找到了工具之後,勢必還會再對自己下手。
她得趕緊想個好辦法出來,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占到自己的便宜來。
“那個,大哥,你能給我口水喝嗎?我現在嗓子已經啞了,您剛才不是說了想要錢嗎?我給您號碼啊。”
鬱笙像辦法轉移男人的注意力,果然聽到了錢之後,男人的身體楞了楞,隨夠便放下了手上的活,搬了一張板凳在鬱笙的麵前坐了下來。
“你不會耍什麼花樣吧?我告訴你,我們出來混的刀槍無眼,萬一我一生氣,這麼一不小心,你這一條小命可就交代在我手裏了阿。”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處了自己的小刀來,在手上飛快的把玩著,鋒利的刀刃在暖光的燈光下,迎合著窗外呼嘯而過的寒風,格外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