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的情況,他一早就跟航空公司聯係過了,剛下機場就有專門的人領著他們走了特殊通道。
一開始鬱媽媽想要一起跟過來,但是鬱爸卻攔住了她,隻是私下跟沈聿再三叮囑,一定要好好的把女兒給帶回來。
一下飛機沈聿就開車去沈家在美國的房產,位於公園大道的別墅,聖耶穌醫院的心理學專家非常的有名,這次來美國主要也是為了找他。
美國的人口較少,沈家的這棟別墅是占地麵積越為七千畝,配備後花園,兒童娛樂區成人娛樂區。
皮特.羅博士是聖耶穌醫院的心理學科主任,沈家曾經讚助國他們學院心理學的研究項目,所以當他得知沈家需要他的時候,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
作為心理學家,他們卻有著自己的信任,胸前掛著牧師佩戴的銀製十字架,神態虔誠,憐憫眾生。
“沈先生,不知道您在電話裏提到的病人這次有沒有跟你一起過來,不知道我是否方便現在去看看她?”
護工應該幫她收拾好了,沈聿帶著醫生來到了二樓的主臥裏,房間裏放著兩張房間,一張是鬱笙睡了,另外的一張則是沈聿休息的地方。
“不知道這位小姐跟沈先生的關係是?”
作為心理學的醫生,能夠從細微的表情或者動作中得到病人及家屬想要去刻意隱瞞的消息,這裏是一個家庭的主臥。
睡在這裏的通常都應該是主人家,而房間裏又放著兩張床,醫生有些看不明白,所以才會如是問到。
“她是我的妻子,還沒有過門的妻子。”
他還沒有給鬱笙一場盛大到足以回憶一輩子的婚禮,所以她隻能是自己還沒有過門的妻子。
“很抱歉,不知道是否可以看看夫人的病曆,如果真的是因為心理因素,我可以考慮給她催眠,把她不想麵對的那段回憶選擇性遺忘。”
這是心理學上經常會發生的一種疾病,很多人在經曆了重大的事故之後,至親至愛的離去,對心理產生巨大的打理。
機體為了使自身還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會選擇性的遺忘掉這些重要的親人,在醫學上也會經常用這種手段來作為心理創傷的治愈。
安南辰的離去給鬱笙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打擊,骨灰讓人偷走徹底導致了她的崩潰。
這種手段雖然有些不人道,但卻是站在唯一能夠喚醒鬱笙的辦法。
見沈聿遲疑著沒有說話,皮特.羅博士接著說道。
“這是我們整個小組這幾天像出來最佳的方案,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要將病人從深度睡眠中喚醒,後續的治療在能夠繼續進行。”
鬱笙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原本肉嘟嘟的小臉整個幹癟了下去,營養補充的太多,害怕會積在胃裏,到時候又要穿刺
她已經如同一直破敗的隨風飄搖著洋娃娃,再這麼折騰下去,早晚她會被心魔慢慢的折磨死。
“好吧,我答應。”
凡事都是對立麵,這次催眠如果失敗了的話,鬱笙將永遠沉睡再也不可能醒過來。
這一點他一早就知道了,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沈聿硬著頭皮在賭,賭她心裏有那麼一點點地位是屬於自己的。
“什麼時候準備開始?”
皮特羅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越早越好,假如患者的心理說服了身體,陷入了深度昏迷,我說話她根本就不聽進去,催眠就不會有一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