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單核對方麵沒有任何問題,最後把矛頭指向了新來的小夥子,大家都有能夠證明自己經手工序沒有任何問題證人。
隻有他看著大堂經理的眼神意外的閃爍,大堂經理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端倪來。
“還不說,你現在雖然是試用期,但是咱們當初可都是簽訂了合同的,你如果主動承認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咱們就法院見!”
他不過是個剛畢業的技校學生,能在這裏工作也是托親戚人找人,一分錢沒有掙如果還要賠的話,回家非得讓他把給活活打死。
看到他鬆軟下去,不再堅持的表情,大堂經理鬆了一口氣,讓保安押著他去了鬱笙所在的包廂。
眼前的男人,不對,長的這麼稚嫩,應該隻能被稱為男孩子。
“你很缺錢?所以偷換了咖啡,想要通過某些渠道換陳現金。”
鬱笙盯著他的眼睛看著,男孩子搖了搖頭,還信誓旦旦的說到。
“我張浩從來不是貪錢之人,你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侮辱?我還沒有打死你呢,你父母我已經通知過了,他們馬上就會過來,不過我們也報警了,你的這種行為可能會給我們公司帶來巨大的損失,至於後續的事宜,就交給法院來跟你們家談吧。”
大堂經理發完了火之後,轉身點頭哈腰的道歉:“兩位貴客,我們公司已經報過警了,後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實在是太對不起兩位了,不過請兩位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鬱笙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會害的一個正處花季的小夥子麵臨牢獄之災。
“之前,你們也發生過這種事情嗎?”
作為賠償的咖啡早就已經換了上來,鬱笙漫不經心的說到:“過去你們也發生過這種事情嗎?”
經理連忙搖頭否認,說是公司成立了這麼久,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
鬱笙拿著湯匙指著張浩,單手撐著下巴,思索著說到:“那也就說,他今天的行為是有針對性的,那麼我能問問,理由是什麼嗎?”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可是雪粒,我們家雪兒戲演的那麼好,你居然在片場那麼數落她,你根本就不配當編劇。”
雪粒?鬱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聽到他提到片場的事情,才想起來是誰。
“你是說厲雪?沒想到她還有這麼大魅,她眼裏已經開始容不下我了嗎?”
雖然厲雪這個人真的不怎麼樣,手腕確實過硬,角色的把控也很是到位,可就算再到位,沒有公司的包裝能把自己做到這個地步的隻有她一個了。
女人的長相果然對事業影響巨大,麵前的男孩子這麼平凡,不可能入的了厲雪的眼。
對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都能嗬護至此,鬱笙隻能說手段高明。
厲夏不待見這個名義上的姐姐,方才調包咖啡的事情直接推到了厲雪的身上,拽著男孩的衣領,威脅著說到。
“我看你有空時候真應該去洗洗眼睛,瞎了眼才會覺得厲雪那個賤女人是個好人,我今天話就放這裏了,她厲雪能紅過一個人月就算我的!”
腦殘粉的爆發力是無限的,聽到偶像被人侮辱,掙脫束縛就衝上來撕打了起來,厲夏沒有反應過來,一屁股坐下了地上。
厲夏穿著純白的連衣裙,壓在屁股下的一角已經有了滲血。
“快送她去醫院!”
鬱笙尖叫著推開了那個男孩子,臨末一腳踹了上去,男人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了下來。
孩子才一個月不足,整個都屬於不穩定狀態,萬一這個孩子處了什麼事情,厲夏會崩潰的!
大堂經理見她捂住肚子才反應了過來,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她搬到了車上,大堂經理陰冷這一張臉,一巴掌打到了張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