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說道:“這個我還真沒有見過,老總很少發火不喜歡誰一般直接封殺了,看來老總對編劇用情至深啊。”
鬱笙被一路拉到了沈聿的辦公室裏,手腕已經被拉的青紫,掙紮的要抽出來,沈聿盯著她望著,臉上陰冷的都快要結出冰來。
“沈聿你抓疼我了!”
氣急敗壞的怒吼了一聲,始作俑者趕緊送來了自己的手,原本細白的手肘紅了好大一塊。
“對不起。”
“沈聿,你要是有不開心的事情就說出來,你跟厲雪之間的事情總是要有個結果,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給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嗎?”
鬱笙開始勸說了起來,明明他自己心裏就放不下,為什麼還要自欺欺人。
“我不認識她!”沈聿失落的搖著頭,想是沒有找到回家路的孩子一般。
不認識?敢情是把自己當成個傻子了?鬱笙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心裏很是失望。
“行,說來也是,這本來就是你沈三少自己的事情,我有什麼資格幹涉,我們不過是普通的合作關係,結束這部劇我們再無聯係。”
放下狠話的鬱笙轉身離開,新品不好看誰都不順眼,留下來隻會耽誤劇組拍攝進程。
縱使她再生氣,公事和私事她還是分的很清楚。
站在公司樓下,鬱笙打開手機,上麵的號碼翻了一圈,家裏是不能回去的,兩位老人家知道自己的想法之後,說不定會大義滅親以死相逼。
哥哥嫂子又都是站在沈聿一方,厲夏剛才結婚沒有多久自己不好打擾,鬱笙苦笑著。
“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混的,怎麼一個朋友也沒有。”
一個人的影子突然在鬱笙的腦海裏蹦了出來,南辰哥哥,想想上次音樂會結束之後兩個人竟然有了數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麵。
猶豫著還是按了下去,對方接通電話後語氣有些驚喜,似乎沒有想到鬱笙居然會給他打電話。
“學妹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又想吃哪家店的燒鵝了?”
對於鬱笙他從來都是發自心底深處的寵愛,他尊重鬱笙的每一項選擇,但是她如果過的不幸福的話,安南辰一定會把她搶回來。
外麵飄起了毛毛細雨,天氣漸漸涼了下來,公園裏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一早收工了,隻剩下賣烤紅薯的大爺撐著把綠色的大傘還在堅持著。
沈聿沒有追出來,鬱笙的心裏有種不明所以的失落感。
“南辰哥你現在忙不忙,我想要去遊樂場玩,我想去打幾把遊戲,我想去喝冰咖啡,想要吃油膩膩的炸串。”
電話這頭的安南辰聽到她語氣中的嗚咽,心立刻揪在你一起。
“你想吃什麼,南辰哥哥後帶你去,不過你得告訴我現在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接你好不好。”
鬱笙報你自己的地址,走到大爺的紅薯攤子前買下了所有的烤紅薯,交給了門衛的大叔讓他送到了劇組。
那些人吃不吃都是次要的,她隻是想讓大爺覺得這錢是有尊嚴的掙來的,而不因為被可憐而施舍而來。
安南辰說是在附近,實則是在很遠的地方,擔心鬱笙等了太久會餓肚子,開著車狂奔了過來。
天上下雨,高速上本來車流就多,一個急轉彎,安南辰的反道而來的重卡掀翻了。
大爺還要等他老婆子騎三輪來接,給鬱笙拾掇出個相對幹淨的小馬紮來,自己則坐在另外一個馬紮上,蹭著無線網,一邊耍著雜牌的智能手機。
“呀,作孽啊!”老爺子突然發出了一聲驚歎。
鬱笙以為怎麼了,把頭伸了過去,關切的問到:“老爺子,這是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