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夏非常看到他們二人,厲家已經對不起過沈家一次了。
要是因為厲雪的再次出現傷害到了鬱笙跟沈聿之間的關係,那她就真的萬死不辭了。
“是厲夏嗎?”
沈聿的表情突然冷冽了下來,鬱笙覺得有些奇怪,歪著腦袋狐疑的望著他。
“是,問我咱們的進展如何,讓我早點把你給娶回家呢。”
電話那頭的厲夏一聽,明白沈聿不想提起過去的這段事情,又是一番道歉。
看他表情似乎不是這個意思,他不願意說鬱笙也就不願意再多做過問。
沈聿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眼底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鬱笙。
沈太太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厲雪的事情還是得早點解決了才是。
“去片場看看吧,前兩天收視率有些下降,聽說內部員工的情緒有些不穩定,你陪我一起吧。”
去片場?鬱笙心裏有些擔心,昨天他看到厲雪的時候表情並不是很好,萬一他突然發火到時候要怎麼收場才好。
一場戲剛才下來,陳星因為對手戲卡了太多次,紮手又太刻意被導演拉到了一邊。
周圍幾十台攝像機,進行著多方位多視角的抓拍,力圖表現出演員們最良好狀態。
導演坐在竹編的躺椅上,手裏拿著話筒,桌上的玻璃茶杯裏放了三分之二的茶葉,每天隻有這樣才能稍微覺得能夠提神。
陳星知道導演找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卻假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撥弄著玻璃瓶裏插著的幾隻文竹。
一開口,一投足千嬌百媚。
“導演,人家那個來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都不在狀態,辛苦了新人了。”
愧疚的低下頭的同時,餘光掃看著導演的表情,抬起頭來,仍舊是一副自我檢討的模樣。
本來導演是準備訓話的,可是人家都已經主動道歉了,還解釋了理由,饒是他在生氣也說不出陳星的錯處來。
隻能在表示理解的同時,奉勸上兩句。
“畢竟是新人,吃苦是肯定的,但是你作為這個行業裏摸爬滾打過的老人了,咱們有時候做事要大氣一些。”
陳星的眸子裏有一絲不自然一閃而過,導演也未免太偏心了,那個死丫頭不過就是長的好看點了,新人挨打怎麼了,真是過分矯情。
心裏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嘴上是萬萬不能這麼說的,一副乖巧受教的模樣。
經紀人有意提拔厲雪,直接將她跟陳星玫瑰安排在了同一個休息室,陳星回來的時候,玫瑰正在跟厲雪討教如何保濕。
“星姐,你上次不還說覺得最近天氣太幹了嗎?雪兒告訴我的辦法還挺有效果的。”
厲雪也咧著腫的老高的嘴,溫柔的笑著。
陳星低聲咒罵:“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虛偽至極。”
聽到這話,玫瑰拿著保濕乳的手僵持了下來,臉上不自然的望著厲雪,苦笑著說道。
“星姐人很好的,就是有時候說話比較衝,相處久了你會發現她其實挺照顧人的。”
誰知道陳星一點麵子不給,當即冷著臉說道:“我可沒有你講的那麼好,你在背地裏是怎麼說我的,我可是都聽到過,這裏隻有我們三個人你裝給誰看呢。”
玫瑰暗自握拳,厲雪卻看在了眼裏,眼下淩晟最有希望的兩位二線就是他們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上了一線的大咖已經開始挑劇本了也就是說公司對他們幾乎已經是失去了控製。
這些二線就成了公司新捧的小花,厲雪演技容貌雙在線,如果不是那次被影視大亨的妻子捉奸在床,再加上沈聿的大力扶持,他恐怕早都已經棲身國際一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