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陳星接過菜單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崩潰,就桌上的幾個破菜居然要這麼多錢?
“你不是再跟我開玩笑吧!就你們這個破地方,這麼低的消費水平能要十萬?”
小二好心替她翻到了下一頁,點頭哈腰的說到。
“不好意思小姐,你們點的菜太多了,一張菜單根本沒有辦法放的下,剛才哪位先生隻有幾份沒有點,其他的全部都要了。”
更糟糕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酸奶小開的錢包裏竟然竟然隻有一百塊,真是的還得自己掏錢。
“阿嚏!”
沈聿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沒好氣的說到:“這天這麼涼了,可憐的我今天晚上還不知道要在哪個橋洞裏度過,身為我的妻子,不知道沈夫人能不能伸出你援助的小手,幫為夫度過這個難關。”
剛才沈聿拉著她出門就是一陣小跑,等到出了美食街了聽他說出來太趕了沒有帶錢。
“我可以給打車錢,剛好一百塊,出門左拐好走不送。”說著鬱笙從包裏翻出了一百塊錢,麵不改色的伸到了沈聿的麵前。
毛爺爺在風中搖曳著,沈聿那顆昂揚澎湃的心也被一個大浪拍了過了,死在沙灘上。
隻是微微一愣神,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拉住鬱笙的手。
“早說你有錢,咱們兩個打車回家就是了,大家長們可都是知道我給你送溫暖來的事情,萬一嶽母大人突然一個襲擊,發現了我們兩個的事?”
鬱笙的眸子暗沉了下去,這個家夥找盡了理由,就是不想走。
不過他的話也不是說的沒有道理,以她老媽的那個性格說不定知道沈聿拿了鑰匙之後,就附近租了間房子下來,每天後都用攝像頭監視著自己。
老人家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非要自己給她生個孩子,好帶去跟那些跳廣場舞的小夥伴炫耀炫耀。
“住可以,但是你要守規矩。雖然你們沈家有三個孩子,但我想你也不想淩晟後繼無人吧。”
眼神如同冰刀子一般在他不可言說之處瞥了一眼,沈聿覺得襠下一涼,不自覺的合了合雙腿。
無論如何住進了房子裏就朝成功又進了一步,沈聿如是的安慰著自己。
伸手攔停了一輛車,兩個人前後腳上的車,他們沒有發現的是,不遠處正有閃光燈對著兩個人上車的背影拍了好幾張照片。
師傅是個話精,趁著夜風踩著節奏哼唱了起來,鬱笙無奈的揉了揉耳朵。
沈聿貼心伸出手把前排的音樂給關掉,雙手交叉置於頭下,悠哉悠哉的說到。
“這個藝人唱歌沒有特色,倒是點踩的不錯,聲音不夠節奏來湊。”
司機的身體明顯怔住了,透過後視鏡看著沈聿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她寫的就是這種心理犯罪的文。
通常實況下最危險的跑夜車的出租車師傅,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鬱笙在籌備這部小說的時候,曾經拜訪過很多法醫,其中就問過徽省的秦明還有蕪市的著名犯罪心理學家劉新明老師。
他們曾經說過,其實在故意殺人案件中,有百分之六十都是沒有預謀的過激殺人。
人在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之時,倘若有人不經意的一句話或者是一個動作刺激到了他的最後一根底線,這個人可能就會從一個十足的老好人,轉變為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狂。
“師傅,前麵那個賣燒烤攤子下車。”
沈聿有些奇怪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但一聽是燒烤攤子想著定是她肚子裏的小饞蟲在作祟。
“行吧,那我們就吃點東西再回去,剛才為了整整那個女人,還沒吃兩口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