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鋼鋸?這場音樂會可是維也.納金色大廳的常客,那種國內進了一次能夠炫耀半天的身份,如果知道自己被愛稱為拉鋼鋸的,恐怕得哭暈在廁所。
努力憋著笑,臉上還是掛著一副肝腸寸斷的樣子,安南辰看在眼裏這個厚臉皮的家夥分明就是以這個為借口要挾鬱笙跟他後麵走。
尤其是沈聿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恨得安南辰牙根直癢癢,手心裏都快要攥出汗來了。
可想想自己在鬱學妹麵前的形象可不能就這麼破滅了,還不到跟這個花心大少爺撕破臉皮的地步,姑且再忍忍,反正鬱笙這個蟬聯了四屆近身搏擊操的冠軍,應該不會在他手上吃什麼苦頭。
勉強在臉上扯處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既然學妹你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晚上咱們兩個在通訊聯係。”
今天請學長來是為了幫自己忙的,本來想要請客把這個人情給還回去,都怪沈聿,害的自己又在外麵欠了個人情。
把情敵嫌疑人給趕出去之後,沈三少卻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方才安南辰坐的地方。
“你不是要去醫院看爺爺?這會子就又在這裏躺什麼屍?”
鬱笙沒好氣的說到,她是個十分重情誼的人,雖然打心底裏非常抵觸這場包辦婚姻,但是沈家的那些大家長對她的態度,也是的確不錯。
撿起果盤最大的那顆葡萄丟但了嘴裏,沈聿朝著鬱笙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稍後坐直了身體說到。
“我剛才要不是這麼說了,你還跟那男的走了,據我觀察他臉色發黃頭發稀疏,這分明就是腎虛的表現啊。”
說罷沈三少無視鬱笙可以照亮夜空的白眼,裝作十分深沉的把視線轉移到天台。
淡淡的嗬出了一聲:“哎,你相信我他不適合你。”
晚上的天台已經開始起了點風了,今天出來的趕,要是不趕快找到合適的配角,這部戲很有可能就這麼廢了。
身上倒還好,隻是兩條胳膊卻已經被凍的發涼了,尤其她是幹編劇這行的,常年累月的伏岸寫書,一到潮濕一點的季節,身上就各種的疼痛。
“剛才那個誰來著不是說你晚飯還沒有吃嗎?餓壞了身體,以後要是不能生孩子了,我淩晟偌大的家業要交給誰來接管?”
沈聿打了個響指,很快就有人貼心的送上了已經件外套,接過助理手裏的外套遞到了鬱笙的手裏。
“來,是想自己穿,還是為夫來幫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凍壞了身體可是自己的,一把將外套給拽過來之後披在了身上,然後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沈三少不會是準備告訴我,剛才說什麼爺爺重病在床其實都是你在胡扯?隻是為了把南辰哥哥趕走?”
這個男人心裏到底再想什麼,結婚了這麼久也沒有見他來找過自己,好不容易雙方有這個閑暇時間再一起碰個頭把離婚的事情給辦了,他又開始糾纏不休。
“你們淩晟一定是出了什麼的問題了對不對,還是說哪個大明星對你糾纏不休了,所以你才拉我下水,替你躲煩。”
沈聿這幾天行為古怪,這麼想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在你心裏,我就這麼的不堪嗎?”
“不,你還又加不堪的,比如你陽.痿。”
身後的助理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恨剛才剪刀石頭布為什麼自己非要與眾不同的出了個布,現在知道的老板這麼大的秘密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他給滅口了。
“鬱笙你這個死女人,整天除了陽.痿腎虛還能說出別的嗎?”
瞥見助理的頭快要埋到花壇裏去了,沈聿從牙縫裏擠除了這麼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