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鉤?”在這異國他鄉,見到同一個膚色的人,當然關係很快就能拉近很多。
我笑了,我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丫頭你還玩兒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啊?
“對,這是原則!”丫頭也露出兩顆小虎牙,胸口的兩團呼之欲出,我都在想,是不是做護士的,胸口都能後天變大尺寸的,為什麼都這麼咕隆隆的?
“好,一千年我都不變啊!”我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和這丫頭勾了勾小手指,“可以了,記住我的話和地址,今晚就走。”
“範一木就是你嗎?”丫頭又問。
“是。”我點頭。“你放心,我三天之內就回去,你先走一步。”
“我相信你!”
顯然,這丫頭在這金向月醫院的實習和考核,太不順利了,諸多不爽,受本地護士欺負,受當地居民排擠,受顧客的打罵,想畢業,真的很可憐。
“去吧。”我擺了擺手,重新戴上口罩,“對了,地下三樓,是做什麼的?”
丫頭楞了一下,“地下三樓,我們從來都不讓過去的,都是一些主治醫師才能下去,我不知道哦。”
“好吧。”我隻能孤身犯險了,衝著丫頭豎了豎大拇指,“趕緊走吧,加油!”
“好。”
……
片刻之後,負三樓。
一進這裏麵,就有一種陰冷冰涼的感覺,地下室永遠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知道來自於何方。
可能是因為這會兒時間比較晚了,所以,下麵並沒有很多人,再加上,上麵是醫院住院部,所以承重牆都非常寬大。
我丟掉手推車,直接躲在了承重牆後麵。
悄悄地觀察,那邊,是三個穿白大褂的青年,都二十多歲的樣子,桌子上也同樣是各種試管,另外還有一個老者,白發蒼蒼,一副老學究的樣子,一共就是這四個人。
在最裏麵的右側,有一排櫃子,都是密封的,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上麵寫著,“成品藥物”
純冰的解藥,一定在那裏!
隻要拿到手,零就有救了,就不會再承受痛苦了!所以,我很興奮,隻是,想要到那個櫃子那邊,找到哪個是純冰的解藥,再開門,拿到手,全身而退,這個流程,太特麼難了!
再加上,櫃子那邊有幾個燈光是高亮的,如果我過去,一定會被人發現。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三個人給解決掉了。
我摸了摸口袋,鷹爪也掉落在了那山洞裏麵,媽的,幾乎是手無寸鐵!
就在這時,我看向了手推車。
醫生的手推車上麵,都是有手術刀的。
我跑到電梯口一看,果然是有,一把最長的手術刀,大概是十五厘米左右,鋒利無比。
“可以了。”我咬了咬牙,悄悄的越過承重牆,盡量的壓住自己的聲音。
“嗨,導師,我去廁所一下。”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突然放下手中的針劑,說了這麼一句話,還是說的中文,非常別扭生硬。
隻是在我眼中,這可不是在侮辱華夏文化,而是在給我機會啊。
逐一攻破,一定是最好的辦法。
想及此處,我沒有再往前衝,而是提前越過了電梯口,進了男廁所。
半分鍾之後,一個穿著皮鞋踩著地板“蹬蹬瞪”的聲音傳來。
“媽的。”我咬了咬牙,手中的手術刀鋒利無比,緊緊的握在手中。
這人推開門的一瞬間,我衝上去,完全不給他反抗和叫喊的機會,直接插在了喉嚨裏麵!
“呼嚕嚕……”
一股子猩紅順著脖子流了下去,血濺在我臉上,我擦了一下,然後,把手術刀重新放心口袋,拖著這個人扔進了廁所……
“還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