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女子不如男,程源是巾幗英雄,稱得上一聲亂世佳人,我敬佩她,我自愧不如。
哪怕後麵槍口對著我,我也不為所動,虔誠的對程源留下的字條鞠躬,作揖。
“程源妹子,大仇得報,一路走好。”
之後,零也虔誠的雙手合十,為她祝福,青春年少的花朵,就此凋零,萎靡,腐爛。
之後,我後背突然被人踹了一腳,伴隨著一個女人的一聲暴喝,然後,一巴掌就要衝我的腮幫子打上來!
知道直接上勾拳打腮幫子的女人,一定是個練家子!
我猛然間轉身躲過去,迎著月光,看到了一個堅毅女子的臉龐,她堂堂正正,手中拿著手銬,剛正不阿,大有不把我抓住就誓不罷休的味道。
零要對她動手,我伸手攔住了她。
“抓我可以,給我理由。”我說。
這女人當場就笑了出來,然後,指了指現場,“此時此刻,有人因你而死,在此之前的半個小時之內,我們連續接到的電話不下二十個,我們的人趕到的時候,無一生還,小子,這理由還不夠充分嗎?”
“女人當京察?”我問。
“不可以?”這女人昂起了腦袋,她大義凜然,她勇往直前,她也是生逢亂世。
“可以是可以,隻是,我覺得你抓不了我。”我笑著搖搖頭,“去幫這些人收屍吧,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兒,衝鋒陷陣對你沒好處。”
說完,我拉著零就要離開,她當場就憤怒了,“站住!你們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扣扳機了!”
“小子,你聽著,不管你們以什麼理由造成的人身傷害,律法麵前人人平等而且隻看結果,我也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何種目的,現在我的人已經包圍了這大街小巷的每一個角落,你們兩人哪怕是功夫高手也早已插翅難逃,所以,要麼老老實實的抱頭蹲下坦白從寬,要麼就被我打一頓之後再抱頭蹲下,那時候,可就不配我對你從寬處理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斷定,這個女人,和程源一樣,和方欣一樣!她們都是英雄,都是在肩負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所以我敬重這些女漢子。
想到這裏,我回頭,“這些人都是該死之人,另外,妹子,聽我一句勸,把這身皮脫了,女孩子,最好做個文職工作,闔家歡樂。”
“你站住!”這女人一晃脖子上來就要跟我打。
我知道,她是在告訴我,我犯罪了,也是在警告我我也不配教訓她!
“你說他們該死他們就該死了?你知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身份?你知不知道明天這事兒是要上新聞的頭版頭條的?我不管你是誰,你必須跟我走!今天如果不把你們緝拿歸案,就算我秦朝歌白混了這些年,我自己脫了這身皮!”
不知為何,聽到這妹子這麼說,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回過頭,我問她,“如果我今天晚上能離開,並且讓你心服口服,你就脫了這身皮老老實實回家生孩子?”
她顯然被我問的莫名其妙,但是,咬牙點頭!
“好,那我就給你說說理由。”
言罷,不等這女人說話,我就把程源被玷汙時候的錄音拿了出來,放給她聽。
裏麵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的眼角再次有點兒濕潤,播放完畢之後,我收起手機,指了指地上被燒焦的黃安,“男主角就是他,女主角已經不在了,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我知道,她也動容了,拳頭握的哢哢直響,腮幫子鼓得老高,“這幫禽獸!”
“對!”
我也點頭,“你說的一點兒沒錯,這些人就是禽獸,所以我說他們是該死之人!”
“可是你沒有資格宣判任何人的死刑!”
這時候,她哭了。
下一秒,她擦掉了眼淚,還是拿出了手銬,“哪怕他們該死,也有律法製裁,輪不到你,好嗎?”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自己國安人身份的證明,“那你再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