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下一步要做什麼?”
我說,“殺了吳家的殘黨!”
王哥喜歡的女人被處死,甚至最後連屍體都沒有見到,我恨,他們吳家人,做事太絕了,他們該死!
老頭兒對我點了點頭,“你願意做什麼就去做吧,隻是,我給你的這個身份,是義務和責任,而不是權利,你隻能拿著它去付出,而不是去索取!”
我點頭說,我明白。
這時候,馮愛國進來了,他看到我的肩章,當場就對我拱手作揖,“範先生。”
“噗……”
聽到這個稱呼,我有些無語,“你叫我一木就行了……”
馮愛國卻很是嚴肅的拒絕了,“國安人,都是默默無聞付出的勇士,不論身份,不論年紀,我該叫您一聲先生。”
說實話我真是醉了,後來,馮愛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這真他媽讓我受寵若驚,早知道以前有這個身份,我特麼早就申請了。
而且,哪怕是沒有條條框框的限製,我龍堂本來也就沒打算燒殺搶掠做土匪!
土匪欺負的都是窮苦人,曾幾何時,我也一樣是窮家命苦,一無所有的臭小子。
我和這位“金先生”聊了很久,似乎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默契,他告訴我說,從我的身上,他看到他自己當年持刀殺遍天下的霸氣!
我問,“金先生,您年輕時候,是做什麼的啊?”
他哈哈一笑,衝我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後來我問了馮愛國,馮愛國隻是跟我提了一嘴,說,“你知道,九十年代,香港金姓人嗎?”
我當然知道,香江霸主金姓人,那一個個都是狠角色,實實在在的黑老大,而如今也是國安人,這是造化弄人。
金先生告訴我說,“也正是成為了國安人之後,才結束了惶惶不可終日,提心吊膽過活的日子。”
我又問,金先生,“既然,加入國安是少數人專屬的福利,那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幸運呢?”
他瞬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衝我擺了擺手,“好人總會有好報的,你還記得,半個月前你滅了海市劉誌的時候,曾經順手救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嗎?”
“金貝貝?”
一聽他這麼說,我當即就明白了,金先生,金貝貝,我嚇了一跳,“金先生您是……”
他點了點頭,“好了好了,你別叫我金先生,顯得太見外,你比貝貝打不了多少歲,叫我一聲金老不為過。”
“好的,金老。”我點頭。
金老說,他是少有和我這麼一個年輕人,聊得這麼開心了。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我站起來說,“馮先生,我那幫兄弟,還是放了吧,龍堂今天剛剛火拚,或多或少傷了元氣,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整,至於金老您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抓緊開始實施。”
“不著急不著急……”
這時候,金老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一木啊,我那孫女兒金貝貝,從你那裏逃出來之後,可是十分想念你啊,你之所以會被我選中,也正是因為你在緊要關頭還有自己的良知,換了別人,那天晚上貝貝的安全不堪設想,所以,貝貝也好,是我也好,今天晚上你都要跟我回去,我親自請你吃頓飯,你可一定要賞光啊,我這老臉要是掉在了地上,可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哼,一木哥,你要是敢不來,我明天就親自去找你,到時候,盒盒~~後果不堪設想!”
我執意要走,金老給他孫女兒金貝貝直接打了電話,電話裏,這妞比之前狀態好多了,滿嘴都是威脅人的味道。
我說,“這妞長大了之後肯定不得了啊,整不好就是一個禍國殃民……”
“一木,走著……”金老揮了揮手,直接讓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