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錯……”王哥走上前來安慰我。
楊柳趕到的時候,見到我就打,粉拳像是雨點一般落在了我的胸口,她罵我,說範一木你他媽這個大哥是怎麼當的,難道就是讓兄弟送死嗎!
我什麼話都沒說,任由她這麼打我,況且嚴誌玲已經死了,楊鐸的仇報了,我能做的,就是發誓,龍堂一定崛起!兄弟們的血,一定不能白流!。
楊柳哭的很傷心,最後,她打累了,趴在我懷裏傷心的哭了起來,哭的雙肩亂抖,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看著重症監護室裏,帶著氧氣瓶,裏麵忙碌的一聲,我眼睛血紅。
這件事情最終驚動了警方,還是孫中元徹查的,後來,麵對大眾的說法是,特派委員嚴誌玲同誌,因從小就體弱多病,哪怕是生病,也堅持帶病工作,最終,積勞成疾,因公殉職在工作崗位上,享年,三十五歲。
這消息一出來,整個龍堂的兄弟全都在罵,什麼狗屁體弱多病,詠春拳打的那麼漂亮是體弱多病?還特麼因公殉職在工作崗位上?太他媽能扯淡了吧!
後來我見了白誌堂,白誌堂告訴我說,泱泱華夏,正義之師,哪裏存在什麼終極大佬。
嚴誌玲隻不過是利用職務之便,想要投鼠忌器,以權謀私,組建自己的勢力而已,他還說,“不瞞你說,在找你之前,她也找過我,隻是我在龍崗區的地位,比你龍堂高多了吧,我拒絕合作,她也拿我沒辦法。”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就是差距,勢力之間的差距,最是問題。
之後,上級頒發重大指令,深圳的打黑除惡工作,必須兩手抓兩手硬!所有黑社,一旦發現火拚,聚眾等行為,直接判刑甚至槍斃,一時間,整個深圳地下勢力,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畢竟,不管對外怎麼說嚴誌玲的死因,那些真正的領導心裏清楚,嚴誌玲是被一刀斷喉!
羅湖區的黑社勢力太猖狂了。
白誌堂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並且及時反饋給了我,說,“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既然你也拿到了解藥,你那個紅姐也沒事兒了,就把這段恩怨暫且放下,龍堂可以繼續發展,但是,一段時間之內,不要再做出格的事兒,上級派來了一個剛正不阿的強硬手腕兒,來重新管理深圳打黑除惡工作,很快走馬上任,新管上任三把火,千萬別讓燒到龍堂,龍堂的三間草房,可不經燒……”
“我說,新來的委會特派是誰?”
白誌堂搖頭,“我也不認識,京城來的,隻知道名叫馮愛民,十幾年前京城的黑社多亂?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一個一個全部被滅,這其中的恐怖,可想而知了。這次事情鬧得很大,高級領導十分震怒,如果你繼續不知死活的鬧,你真的完蛋。”
隨後的半個月,整個深圳似乎真的平靜了。
除了吳家幾個比較大的場子之外,黃賭毒這種生意,九成以上被全部禁止!
大多數靠這個發家的娛樂場所,瞬間就活不下去了,唯一好的事,這對龍堂影響不大,因為龍堂本身就是做的正經生意。
吳家也因為這次強力的打黑除惡,元氣大傷。
楊鐸在醫院一直住了一個月才能出院,出院之後第一天,王哥拉著說一定要喝酒,他卻說,今晚想和李楠在一起。
眾兄弟都無語的點了點頭,人嘛,食色性也,誰還沒個需要的時候,最後也都點頭同意。
隻是,當天晚上,王哥和楊濤一直支支吾吾想對我說什麼,酒足飯飽之後,我拉著他們倆到了一個包廂。
“王哥,楊哥,你們倆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好了,開門見山。”
這時候,楊濤才開口,說,“一木,趁著整個深圳都不敢鬧亂子的時候,恰恰是我們中傷吳家的最好時機……”
“怎麼說?”這個問題我並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以後的龍堂,做事必須十拿九穩,我範一木,絕不在允許兄弟受傷!
“吳家現在因為賴以生存的黃賭毒被停滯,收入鏈條幾乎要斷,隻有最大的幾家場子,因為比較隱秘的做算是能維持,如果這幾家再斷了……吳家就真該完蛋了!”
“不行。”我斷然搖頭,“我不否認這是個好機會,但是這風口浪尖上,火拚這事兒,誰碰誰死,我不能讓龍堂去冒險,更不能讓兄弟去冒險。”
可是說到這裏,楊濤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知道楊鐸手上這事兒,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你聽我說完,我的建議,當然不是火拚,而是有更絕妙的辦法……”
說著,楊濤楊哥一臉的邪笑,這倒是讓我瞬間燃起了興趣……